寒兆禾若有怕思的地道:「这就是世人无知的自我划线啊,只要是一项有点历史与价值的物品,常常就会被穿凿附会成一样珍宝。的确,‘飞弦’在意义上算得是我寒家一个精神指标,也负起这个任务过了难以计数的时间,但它绝不是一样必须世代相传的宝物。」
他和谒地看著柳潆芝,「我寒家有幸能拥有‘飞弦’这么久的时光,或许会有必须一直长久这样下去的错觉,但这是不正确的,若是只知执著于某物,对一个人来说将是一种束缚,而无法以开阔的心面对这个世界。潆芝,‘飞弦’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完全是命运的安排,你不必为此过于在意。」
「是啊,我很高兴霁晖的心里清楚地摆明了孰轻孰重,如果他有任何迟疑的话,我一定会当场和他脱离母子关系!」朱容也在一旁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