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你,请代我问候老爷奶奶,不打扰他们了。」
之后,连俊美刻意地、发泄地,每隔十分钟就摇方修华床头的直线实话,不住的、机械式的继续著那一式一样的动作。
稍后,她加摇方民企业地产部的电话,护卫员的答案是:「没有人回来公司开早餐例会。」
如此,直闹了几小时,连俊美下意识地觅得她已失去了理智。
这一连串的动静都不是一个冷静的淑女所为。
她要挖出一个不忠的丈夫来,而用著一种极其笨拙、失礼的方式去尝试。越试越心慌意乱、越茫无头褚、越不能自已。
直至香港时间九时多,她接到方民企业来的电话,获得回应,秘书说:「是方太太吗?方先生刚回到办公室了,请等一等,我把你的电话接进去。」
那一等,竟没有冗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