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音乐家。」他又笑笑,「你知道吗?方才若非董事长也在顶楼用餐,我相信公司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涌向顶楼。」
「总工程师说笑了。」没想到张飞竟如此明白地表现出他的醋意,令我大为不安。
「怎么会是说笑?你连解释都不肯解释。」
「他不是客人是家人。」
「家人?」张飞吃了一惊。
「他是我未婚夫的弟弟。」
「你有未婚夫?怎么我从没见过?他在哪里高就?也是音乐家?」
张飞平日眼高于顶,但此刻却如此浅薄,我为他不值,他不该不懂得收敛。
「他——已经过世了,」事隔将近两年,但这是我头一回在外人面前说他,一时之间不禁泪如泉涌。
「你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张飞急忙安慰我,同时试著用他那双强壮的手臂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