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不痛快的感觉压抑在胸口中,让他想扁人。
看到风卫海恼火的眼神,石溯流一点都不以为意。
「谁教你不乖乖听话,只不过是教你跟个人而已,又不是教你去死,你这么紧张干嘛?」
「你为何不教其它人去?我就不信『朔月』里没有半个人可以按手这项任务。」风卫海怒气冲冲道。
要他去杀人、摆平帮派火并都无所谓,他就是厌恶跟监,他自认没有那个耐性和好脾气在当事人身后当个跟屁虫。
「堂和他的老婆去度蜜月,真代理他的工作,还有他自己的份内工作要做,现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至于烈,我已经交代其它工作给他。」石溯流一一数著,接著眉一挑,抬起头看著他缓缓道:「剩下的就只有你了。」
「那你呢?你看起来好象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