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我了?还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她窝在被里的声音听来像是指控,「为什么要把我推给他?」
他只想停留在青梅竹马间的感情,或是他已无法再和以往一样的看待她,无论真相是如何,他都不必躲她的,其实,只要一个明示或是暗示都好,这样她就能明白,她就会识趣地把距离拉开,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迳自就这样转身远走,躲到了另一片的天空下,留她一人在这暗自神伤。
「你喝醉了。」知道她每次喝醉就会胡言乱语的唐律,拉开她紧握著被单不放的小手,推她躺好替她盖上。
「我很清醒。」她却拉过他的手握住不放,并将它拉来晕红的面颊旁倾靠著。
细细的哭声,自他的掌心底下传来,整颗心都揪揉成—团的唐律,忍不住彬在她的床畔,以另一只手将她的腰肢拉过来。
「说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