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诈婚 第1章(2)

黑氏家族,一个国际间公认最为神秘的家族,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崛起,亦无人知晓他们究竟拥有多庞大资产,只是随著岁月流逝,当人们从纸醉金迷的繁华中回神,原本名不见经传的他们,实力已壮大到随便一个命令决策,便足以令国际金融市场在一夜之间动荡。

他们创立的黑氏集团,更是网罗了各方面最专业的人才,在世界各地皆有分部,那彷佛蒙上一层薄纱的谜般家族,一直是外界最想窥伺的神秘之一。

尤其是黑氏的掌权者,更令人对他无比好奇,因为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他的行事一向低调,行踪更是被黑氏列为首要的保密要件,唯有他那两名同胞的亲弟弟,以及几名经过他点头认可的高层亲信才有幸知晓他的行踪,例如现在。

前来接机的特助一身灰色的精英打扮,弯身鞠躬,欢迎那从私人飞机上缓步踱下的男人回国。

「大少,一路辛苦了,欢迎回国。」

自从六年前,黑言迩一举平定黑氏集团与家族内部的争权斗争后,便彻底统管了黑氏,成为黑氏至高无上的掌权者,然后,他便一直待在瑞士的公司总部,直到今日,为了一桩合作案才又特地回国。

「嗯。」男人一身手工订制的昂贵西装,他的身型高大,一头黑发及颈,酷俊的五官宛如冰雕似的,性感俊美得宛若从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儿一般,举手投足隐隐都带著上位者的威势与贵气,让人在第一眼瞧见他时,被他的强悍气势所折服。

特别是他那双黑家人独有的冰冷翡翠绿眸,当他看向你时,会不自觉被他的眼神所吸引,彷佛要陷进那潭冰寒深渊……

见到专程来迎接自己的特助,黑言迩仅是表情冷漠的微微颔首,淡淡的开了口。

「一切都安排好了?」

「是的,都准备好了,会议将安排在明早十点,等大少……不,是总裁休息一晚后,明天便可展开正式的会谈。」特助及时改了称呼,在公事上,绝不容许一丁点的遗漏与疏忽,这是在黑氏工作他们必须学会的第一点。

「我知道了。」听完他的报告,黑言迩迈开步伐,在他的引领下,坐进一旁早已等候许久的黑色轿车。

待车子缓缓驶上高速公路,黑言迩交迭起双手置于膝上,闭目养神。

透过后照镜,坐在副驾驶座的特助像是怕打扰他似的,语带迟疑的开口。

「呃……总裁?」

「什么事?」

「二少今早传了消息过来,说最近黑氏分支里的有老鼠又开始不安分了,要您务必小心。」

「嗤,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还不腻吗?」原本正闭眼蓄养精神的黑言迩闻言,从薄唇迸出一声轻嗤,睁开了眼,对上特助投来的关心眼神。

「你告诉二少,这事我知道了,另外,派人去调查老鼠们最近的动向,尽快给我报告。」既然他们想玩,索性趁著这次回来,一并好好收拾,彻底拔掉他们的鼠须,让他们再也不敢想东想西。

「好的,我立刻派人去办。」特助在记事本上记录,眼角瞥见三少今早的交代,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还有,三少请我转告您,他说、说……」

「他说了什么?」黑言迩微微拧眉,抿唇命令特助回答,直觉不会是他想听的话。

天哪,这要人怎么说啊

特助苦著脸,在他的逼视下,只好硬著头皮答道。

「三少要我转告您,请您在台湾这段时间,记得找个女人放松一心,舒缓打从离婚后积压六年,一直未解放的生理需求,若是您找不到适合的对象,他可以派人送来……」

自从六年前总裁莫名闪电结婚又离婚后,他的身边再无女人出现,一直都是独身一人,任何女子主动示好亲近,皆被他毫不留情驱赶,莫怪乎三少会担心他压抑过度,生理出了什么毛病。

黑言迩听了眸光瞬间变冷,盯得特助浑身发起寒来。

「他管得太多了,下次告诉他,管好自己的事便好。」他的私事轮不到弟弟过问插手。

「是。」特助连忙应好,不敢再觑他一眼。

「还有多久回到大宅?」黑言迩转头瞥了窗外一眼,车窗外,太阳渐渐西下,昏黄的天空已悄悄染上属于夜幕的色调。

这样橘红如血的颜色,就像六年前在清查黑家争权叛乱的叛徒时所见,今日竟又再次见到,彷佛在暗示他有什么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大约还有半小时路程。」特助粗略估算了一下剩余路程,开口向他报告。

「开快点,尽速回到大宅。」

没想到,他话才说完,下一秒,一辆高速行驶的无牌灰色箱型车,蓦地从旁边车道冲出来,朝他们猛力追撞,发出极大的踫撞声响。

「总裁!」特助飞快的稳住自己的身躯,而后连忙回头,担心的望向坐在后座的男人,「您没事吧?」

黑言迩表情未变,只是讥诮的弯起薄唇,冰冷的笑了。

「看来,分支里这些老鼠们还真是迫不及待,在我刚踏上这块土地的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来欢迎我了?」还真是个大惊喜,这样正好,他可以拿来当借口,好好整治他们。

「总裁,现在怎么办?」

「甩掉他们。」他冷声道。

既然是他们先开启了这场战役,那么,就别怪他不顾仅剩的一点家族亲情,待他解决了身后这些烦人的蝼蚁杂碎后,对他们痛下杀手了。

「是。」得到命令的特助,忙向身旁的驾驶下了指令。

随后,车子加快了速度,而灰色的箱型车亦不死心的紧追在后,两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追逐。

而夜,正无声无息地悄然降临……

糟糕,快十点了,她没想到今日的会议会开得这么晚,不知道心心、司尔他们是不是还醒著等她?

下了公车的乔唯恩,焦急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

她答应司尔他们,今天会提早回去陪他们的,可没想到,只是讨论下期出版童书封面画稿就开了这么久的时间,虽然会议中途,她曾打电话到林奶奶家交代,但她还是怕她的宝贝们在林奶奶家苦苦等著她。

不行,她得快点赶回去了。

于是,她抱著沉重的画稿与出版社分发的参考资料,在街上快步奔跑了起来,为了尽快赶回家,她头一回抄了近路,拐进那条曾被林奶奶警告危险,单身女子别轻易走进的酒吧暗巷,才走没几步,便听见好似什么人狠狠摔跌至地上的声响。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紧手中的资料与画稿,防备的盯著前头传来声音的阴暗巷道,出声喝道。

「谁?」她一边紧张的看著暗巷中那模糊朦胧的身影,一边从包包中翻出乔司尔强迫她携带的伸缩折伞当作防身武器,小心翼翼地朝声音来源处走近,「再不说话,我要叫人喽。」

下一秒,她所经过的暗巷角落突然探出一只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整个人拖进堆放酒吧空箱杂物的转角处,强抵在斑驳脏乱的砖墙上。

「唔……」乔唯恩惊骇得睁大了眼,以为自己遇到了歹徒,连忙挣扎了起来。

「闭嘴。」低沉沙哑的男人嗓音像是强忍著什么,严厉地在她耳边警告,激起她一阵冰冷颤栗。

她忍不住微微发抖,害怕的瞅著那半压靠在自己身上、看不清样貌的男人,天,她该不会是遇到抢劫了吧?早知道,就别贪快走这条路回家了,现在,她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巷子口一阵急促的步伐响起,然后,是两名男子的交谈声。

「找到人了吗?」

「没有。」

「继续搜!」

饼了一会儿,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那捂住她嘴巴、压抵在她身上的男人才松手放开了她。

「你可以走了。」说完,那男人迳自背过身不再理她,撑扶著脏黑的砖墙,步履踉跄地一步一步往暗巷另一端出口走去。

乔唯恩眨了眨眼,原来他不是抢劫,而是在躲人吗?

她低头看著地上,脏黑的地面有著他留下的血迹,艳红得叫人心惊。

「喂,先生,你受伤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男人没有理她,仍旧以臂撑搭著墙面,一步步地往巷外走。

「还是,我帮你叫计程车,请他送你去医院?」她好心的再问,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极其不耐的吼声。

「离我远一点。」

她闻言,扁了扁嘴。

真没礼貌,算了,既然人家都拒绝了,她就别多管闲事了吧。

捡起掉落地板的雨伞与画稿资料,她快步越过他便想离去,可是走没几步,却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急忙扭头望去,正好看见他摔跌在地的画面。

「你没事吧?」她急急奔回他跟前,看他捂著腹部,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不禁有些害怕,「糟了,不会是死、死了吧?」

她胆怯的以手中雨伞戳戳男人,引来男人一声忍痛的闷哼。

「呼,幸好,还活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扶起他,让他靠坐在墙上,并在他身边蹲下,轻轻推推他的肩,关心的询问,「先生、先生,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报警啊?」

一直闭目忍痛的男人不耐骚扰地揪住她的手,睁开他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绽出熠熠慑人光彩的翡翠绿眸,寒声警告。

「别……没经过我同意随便踫我。」他不喜欢与陌生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即便是熟人,他亦不会让他们轻易近身,更别说是眼前这个偶然遇见的女人。

「咦?」看见那双熟悉的翡翠绿眸,乔唯恩不禁怔住了,即使身处在一片阴暗看不清男人面貌的环境,她依然能凭著这双眼楮,认出眼前的男人,「……黑……言迩?」

她喃喃低唤出他的名字。

怎么会是他?不是听说他与她离婚后,人便出了国一直待在国外吗?怎么此时他人会出现在这肮脏的酒吧暗巷里,还受了伤呢?

「你是谁?怎么认得我?」听见她准确的念出他的名字,黑言迩眯起眼,语气冷厉地逼问眼前这个拥有一张娃娃脸的娇小女子,并在脑中搜寻著与她相关的记忆,却无半点印象。

原本在他的指示下,已飞车甩掉那一路恶意追撞他们的杂碎,却没想到,对方为了除掉他,竟还派出另一批人马半路拦截他们,攻击了他的司机与特助,并出手划了他腹部一刀,逼得他不得不在与他们短暂缠斗后,先行撤退到这儿……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聒噪多事的女人,但她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记得我了?」她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眼,而后,又像是自嘲似的弯起嘴角,苦涩的自语回道,「也是,你怎么可能会记得我呢,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你总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认得我也是正常的。」

当初他们的婚姻只维持了短短的半年,最后,在他那两个宛如恶魔般可怕的弟弟刁难下,终告结束,六年时间过去,他不记得她也是正常的,因为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对人冷情的人。

即使如此,她依然无法对曾爱过的他见死不救。

「怎么样?你还好吗?」将手中的画稿、雨伞,一股脑儿地全塞入自己的侧背包包里,她伸手欲搀扶起他,「伤得很重吗?要不要我帮你联络你弟弟他们?」

她想,既然他回来了,他那两个总是与他形影不离、有严重恋兄症的邪恶弟弟应该也一起回来了才是。

他闻言,眸中精光瞬闪,讶异眼前这陌生女人,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外,竟然还清楚他有两个弟弟,虽然内心隐隐感到怀疑,但他的表情却丝毫未变的维持漠然。

「他们人目前在国外,不在这里。」

「那怎么办?」她担忧的问他,「你看起来伤得不轻,总不能把你丢在这里不管,还是……我送你去医院?」

他想也没想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我不去医院。」依对方莽撞、粗暴的行事作风,难保不会又一次麻烦。

「可是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啊。」她看著他腹部不断渗开的血红,连忙从包包中掏出手帕压上他的伤口止血,而后她咬了咬牙,表情非常挣扎,像是下了什么困难的决定似的开口,「不然,你先到我家吧?」

听见她的话,黑言迩不禁眯了眯眼,「……去你家?」

「我家有医药箱,可以先帮你的伤口消毒止血,顺便上药包扎。」她向他解释之所以要带他去她家的用意。

他却是抿起薄唇不语,只是用那双锐利眼眸紧紧盯视撑扶住自己的女人。

他不认得这个女人,可是她却主动提议说要带他回家包扎,这,该不会又是那些老鼠们所搞出的阴谋之一?

彷佛是看出他心底的防备与怀疑,乔唯恩涨红了脸,没好气的怒声道:「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企图,我只是不想见到你死在这里而已。」再怎么说,他都是曾与她有过一段短暂婚姻的前夫、她孩子的父亲、她曾付出真心爱过的人,即使他已认不出她、已遗忘了她,她也无法狠心让他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失血身亡。

「你知道我是谁,想必一定也清楚我的背景与身分,你想要什么?」他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无条件的好心帮助他人,她想要什么,可以坦白告诉他,若是他做得到,他一定会想办法替她完成。

「我不要什么,我只要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的让我带你回去上药包扎,这样可以吗?黑、先、生。」听到他那番与六年前相似的可笑报答论,她忍不住有些火了,她恨恨的磨著牙,忍住满肚子的气,尽量维持冷静地假笑,从牙关中迸出这句话。

要不是他受伤了,她还真想狠狠敲他一顿,看看能不能把他打醒,总是将所有好意接近他的人都当作有所图谋,就跟他那两个有严重疑心病的弟弟一样,只是他症状较轻,而他那两个弟弟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算了,看在他受伤的分上,不跟他计较。

「走吧,我家往这个方向。」她瞪了他一眼,而后她以自己娇小的身躯奋力撑起他,搀扶著他一步一步往自家的公寓方向走。

黑言迩则是强忍著因挪动而引发的疼痛,一声不吭,目光却紧紧落在身侧专心扶著自己、要带他回家疗伤的娃娃脸女人身上。

真的什么也不要吗?

只是想单纯的带他回去上药治伤,完全不奢求任何回报?

很少有人能对摆在自己面前的庞大利益丝毫不动心,这女人……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推荐阅读:
冤家真没眼光 狂恋杜鹃窝 巧妆戏夫君 幸福花 顽皮少爷巧媳妇 寡妇的情人戒 爱情当机 天上人间 倾城 你是我不变的期待 唯我独尊 猎杀爱人
相邻推荐:
夹震蛋玩到失禁PLAY调教在跑步机上要了她安梦雅别夹父皇那里高H-粗大紫红猛烈的贯穿h快穿林心如下面好紧好多水肉肉超多的耽美文淫荡妹妹快穿之玉兔缠绕H囚你草草鸟事乡野风月免费阅读全文仙墓中走出的小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