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一点小事,就发那么大脾气,粗暴得不可理喻……」齐的从脖子覆到脚。「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你有想出来吗?」
「……当时没有。」
「现在呢?」
「不知道……还是问当事人吧。」
「少来。」裴炯程剥开毛毯,将微微挣扎的光果躯体拦腰抱至床上,堵住了他的唇。
「……你明明知道。」
棒日。
「怪了,柏樵哥向来都很早起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人……他还在房间里吗?」
姬娜在紧闭的门扉前踱来踱去,正想抬手敲门,方母正好走上楼来。
「嘘。」她忙拉住女孩,将食指放在唇上。「别打扰你哥,他应该还在睡觉。」
「大年初一,人家想跟哥道第一声恭喜嘛!」姬娜嘟起嘴。「都九点了,他在瑞士都是七点不到就起床的啊!」
「今天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