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顺急速起伏的呼吸。
说什么她都不让他的企图得逞,若真如他要求的,有事没事来一大堆没必要的电灯泡,他们还能这样你依我依的独处?想都别想。
有时,她真的恨极了这没有半点用处的惧高症。
为了它,她只得成为井底之蛙,不敢跨出国门一步,还连累她母亲,为了照顾她,必须狠心让她父亲只身赴任,恩爱夫妻分隔两地,倍尝相思煎熬之苦。
此时此刻,难得她找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意中人,两人正在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里,它偏又不甘被冷落,故意跑出来凑热闹、搞破坏,害得她不能像神雕侠侣那样比翼双飞,海天相随,真是气死人了。
曼丘理单手托著下巴,饶富兴味的瞧著她忽而愤懑、忽而忧怨,变化多端的表情,发觉她真是有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