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让额伦遽然望向冉璧玺,好似怕她不高兴,见她并没有特别的表情,这才放松下心情,但回头就见皇兄用著森冷难解的神情看著他,他脸一烫,有些难堪。
他出丑了,自知这心思若再不仔细掩藏,恐怕会惹祸上身。
「这回我谁也没带,是自己上船的。」他清了干涩的喉咙后说。
「自己一个人游河,不觉孤单吗?」哲勒沐撇笑问。方才当他提及额伦的福晋时,瞧见璧玺并无反应,让他的怒气消减不少。
「有那两个女人在才吵,所以我一个人上船图清静。」额伦笑说。心知肚明刚才的状况,若冉璧玺对他有任何一丝的情绪醋意,大哥八成已对他种下杀机……他不禁狂冒出一身冷汗。
但随即回头又想,她什么情绪都没有,这不就表示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心情自然又往谷底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