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大房次子邢阜塘不由得嘲笑。「谁教大哥从小就不讨祖父喜爱,祖父生前每回看到你就直摇头,说你没有经商的天分,又不肯从学徒做起,而咱们徽商又叫儒商,却连书都读不好,如何继承家业,只好交给那个孽种……」
「你不也一样,只当了半年学徒,就嫌太过辛苦,还得跟人家鞠躬哈腰、低声下气,就自己跑回来了……」兄弟俩又互揭起疮疤。
「……阜康终于要娶妻了,这可是喜事一桩,想到二哥这么多年来都把自己关在修心园中,不见任何人,我这个当叔父的,也要尽心尽力帮他把亲事办得风风光光。」三房老爷邢东元甚是欣慰地笑道。
三房太太李氏却叹了口气。「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喜事?要是新娘子知道嫁的男人是什么出身,恐怕会当场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