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做什么?」
邢阜康自然把外头的对话听在耳里,对于这些嘲弄言语,早就麻木,虽然不在乎,但还是不希望伤害到新婚娘子。
他朝好命妇人颔首,开门让外头的人进来。
「……各位可以进去了。」
待新房的门扉打开,外头的人纷纷幸灾乐祸地跨进门槛,无不想要恶整今天这对新人,只不过当他们看到端坐在喜床上,一身凤冠霞帔的韵娘,都像是被雷给劈中,不禁都看呆了。
人人都说苏州女子就像花做的一般,用在她身上,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无论男女,全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的还毫不掩饰痴迷垂涎的眼光,忘了本来的目的,只是呆呆地盯著韵娘,这让邢阜康相当不悦,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把新婚娘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了。
「看够了吧?」他粗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