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急著赶回东京。赵丛烈拦她不住,只得派人护送她,并让尉迟敬明代为照料。
每件事都离不开这座繁华的都城。有时她不禁怀疑究竟是什么让这个都城可以如此美丽又如此残忍?
回到阔别已久的都城,听著以前日日清晨尚枕在丈夫臂上时隐约能听见的叫卖声,汴河的水还是那般清澈只是当时的荷花灯漂向了何处?无论它去了何方,可以确定她再也见不到它了。
尉迟敬明把她安置在别院里,特地找了些口风严紧的老仆人来服侍她,说是免得让些好事之徒无端生出事来,坏她名誉。
初初住进去时,衣食无忧.一个人自由自在。无人管束,还不觉得怎样。两三天一过,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某个达官贵人金屋藏著的娇,而那个人,正是曾与她耳鬓厮磨、恩爱无双的丈夫。
她哀哀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