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在赌,赌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昂起头,伸出红色的舌,吸去他唇上的酒滴,如蛇一般把他紧紧缠住。
他确实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看来,我需要更好地了解你。」他声音沙哑,不用想也知道那其中包含著欲望。
她的心却清醒著。无论身在何地,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一道浓烈而可怕的眼神。那眼神不一定在看她,却让她觉得有如芒刺在背。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伏在他胸口,问著。
「身为安抚司,不能擅离职守。至少我得上奏皇上,但我如何能向他坦承一切呢?」他高大的身形包围著她的,也阻隔了那道来自夏瑶荪的视线,不停地穿过树影、廊柱,在白天看来暧昧得很。
「我该怎么回去?我该怎么跟你爹说?」
他低下头深深地看著她:「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了你,但我想来想去,这是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