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妳存心整我是不是?故意挑我体力不济的时候下手,算准我无力反击才敢这么嚣张,有种的话等我伤好再来一较高下,不要这么没品乘人之危,哎哟喂,妳这杀干刀的……」
八爪章鱼又开始到处肆虐,不知拿捏轻重地频频痛击他受创的胸膛,他超想哭,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喷出热腾腾的男儿泪。
「还来?」傅少仲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有完没完啊妳!妳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咦?吃错药?她吃药?」
他被蠢猪附身了吗?为什么现在才想到?
她一定是吃错药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动!
可是,哪来的药?
眼下除了一张床、一桶水和简单的摆设之外,几乎没有可疑之物。
莫非是那桶水?!
砰的一声,他狼狈地滚下床,吃痛的爬行到浴桶旁,大力一闻。
呜呜……果然问题就是出在这股香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