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这么做,那是因为他不想错过任何可以在她面前大展身手的机会,哪怕只是她一记赞许的眼神,都可以让他爽到半夜睡觉作梦也会偷笑。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他「残破不堪」的身躯再也禁不起一丝丝的摧残,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决定改变策略。
「我们不骑马了,改驾马车吧。」他懒懒地说:心意已决。
「可是你不是说驾驶马车太浪费时间?」步温柔狐疑地望著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摆了一道。
「其实也还好,就差几天而已。」
他这种说法大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言姓点灯之嫌。
「那么,差几天是几天?」她十分担心两位兄长的安危。
「就……天。」他打算含糊带过,如果幸运的话。
「什么?」她没听懂,又问。
「就是……天啦!」他故技重施,照样说得不清不楚,存心要她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