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农也真情流露地一抒这些日子来搁在心头、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郁闷。」
安凯臣亦忍不住的频频重叹:「我的情况也相去无几。从小到大我就对人不感兴趣,总觉得和人交往好累,一下子要去猜对方真正的心思、忽会儿又得担心会不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地开罪人,令人不悦而不自知。
就算不去管这些,只管自己付出多少真心也处处是问题。因为无法确知自己付出的对象是不是真的会完全接受自己,和自己一样重视彼此的友谊,或者人家根本只是对自己敷衍了事,一切都是自己在一头热。
太多的不确定性让我对与人交往完全提不起兴致。所以除了自小认识的以农外,我几乎不与人交往,而把所有的时间投注在机械、武器的研究发明上。
直到遇见令扬,我的生活才有了剧烈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