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景象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电视机、沙发、茶几、座灯……凡是能被破坏的东西全部粉碎一地,小唐穿著睡衣躺在一片狼藉上缩成一团,双目紧闭,浑身是血。
殷浅尘迅速在他身边蹲下,模出一包药丸一把撕开,全部塞进他嘴里。小唐嘴巴动了两下,喉结滚动,费力的干咽了下去。
他的眼楮一直没有睁开,所以不知道我也在。
饼了两秒钟,大概是药效发作,小唐昏昏的睡过去了。
我颤抖著伸手去模他的脸,除了鼻下微弱的呼吸,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两年前我刚看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每两小时就会发作一次,那时候我不得不天天把他绑在床上。现在平均两个星期才来一次,已经好多了。」殷浅尘淡淡的说。
我以为小唐无坚不摧,原来他的脆弱只隐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