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叙述,她脸上的神情益发愁郁,搁在桌上的柔荑也因克制心底出柙的自卑而紧握成拳。
「院长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只有一张写了萧字的纸条,根本没有任何资料,我年龄多大,还是当时医生经由我的发育情况判断出大概,更别说生日了,说不定我不是二十五岁,有可能是二十四或二十六,但不会差太多。」
懊死,踩到地雷!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韩尔晏先是怔住,接著脸色乍红忽白,没想到自己竟残忍地硬是将她结痂的伤口给掀了开来。
「瑶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蓦地复住她冰凉的小拳头,心疼与懊恼同时在胸臆间交错。
她望向他,瞧见一张自责愧疚的脸,抗拒同情的本能反应是一派潇洒地摆手兼扬唇。
「欸,我早就习惯了,你干么摆出那种脸。」还一副他大惊小敝的口吻。
韩尔晏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