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下车后,他完全不予理会,径自油门一踩,火箭似的逃离现场,放任奄奄一息的她,拖著变形的腿叫了辆计程车到医院急救。」他每每想到这儿,就让他的心绪掀起难以平抚的巨涛。
「真是个可恶的人。」她平平淡淡地回应,视线恍惚地停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
冯玩是全然未注意到她的变化,自顾自地滔滔说道:「最可恶的还不只这些,他还厚颜无耻地带著他新交的女友到医院示威,硬逼旖旎跟他分手,旖旎扯著他的手臂哀求他不要跟她分手,却得到不堪的秽言,和一记辣麻的巴掌。」
「她一定恨死了那个男人了。」回答声依旧懒懒无力。
「她没有,反而不计前嫌原凉了那个男人,并顺他的意还他自由。」他净是钦佩。
她盯著他眼里那抹炫目的依恋,是她前所未见的。看来她是该死了这份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