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香儿没有应声,因为她现在想的事有点难以启口,说了怕他会不高兴,不说她又很郁闷很难受。犹豫不决的结果,让她的表情都变得阴郁了起来。
正巧走到一个小亭子前,他看她脸色不对劲,便将她拉著走进了亭子里,让她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后,这才关心的凝望著她柔声问道:「怎么了?」樊香儿沉默的看著他好半晌,才心情郁郁的开口,「你不介意吗?」他愣了愣,不解看著她。
「介意什么?」他问。
她又沉默了下才郁郁的说:「我曾经是那家伙的妻子。」
「不是你。」他看著她,摇头道。
「那家伙的妻子是在阮府中的樊香儿,而那个樊香儿已经死了不是吗?不是你。」她闻言顿时满心感动,但依然有些担忧。
「你真的不介意吗?」她认真的再问他一次。
「如果我介意的话,还会想与你成亲吗?」他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