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什么时候爱管起别人的死活了?」带笑。
「这是爷的事。」明白指出其中差异。「您也从没管过其他人的死活。」
哀著酒杯杯缘,他不带怒意地漫哼:「那妳猜猜看,爷我又想怎么做了?」
「小的不知。」叶子垂眸,直言。她只知道爷这两日一直在暗地里观察著赵棠棠,而赵棠棠根本浑然不知此事。她没见过爷的视线追随过哪个女人,多半只有女人的目光痴随著他,所以,这代表什么意思?
她以为是一种最简单的答案。可对于主子来说,有时候明眼人一见最简单、最应该的答案,却不见得能套在他身上。
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她就是不知道!
她的诚实,令元岁寒的唇边不由得涌现一丝笑纹。
「这其实也没什么……」笑意染上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