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你被人莫名其妙地抓住,又莫名其妙地关在这个大牢笼里,你能不只想著要逃离吗?」喘了一口大气,而就算她狂了、乱了,也绝不肯承认还有另一种除了逃离他外的念头──那种她愈来愈无法掌控的念头、不该有的念头。一层突然涌上来的痛楚,使她更迫不及待想逃离这里、逃离他……
南蝉开始用力要推开他。
「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喊:「你一天不放了我,我就恨你一天!」
她还是斗不过他──原非凡钉著她的臂膀宛若铁环,她根本撼动不了半分──而随著那痛楚同涌上来的是热得烫心的液体。
怀中人已经明显陷入半失心神的焦狂状态。凝勾著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漾泪泛红的眼,他的心绪,竟也大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