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是错觉,他的确少了什么。
那张床上,少了池千帆之后,突然大得离谱。「仲恺?」
「没什么。」他避重就轻不愿多谈,偏偏忍冬实是个好奇宝宝,还是一直追问。
「一定有事,要不然你怎么会失常?还持续这么多天。」数了数,他比出一根手指。「嘿,不含假日足足有十四天,正好凑两个礼拜。」
「回你办公室去。」拿回笔,丰仲恺左手开始振笔,埋首于公文。
「是不是一连串的相亲宴让你精力耗尽啊?」忍冬实还是不死心,他不说,他不会用猜的吗?
相亲?提起这两个字,丰仲恺就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他的母亲,丰黄美英女士,从回国第二天起就不断为他物色将来孩子的妈,天知道,老人家合该体弱气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