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见过最最漂亮的男人。
玉树临风,有。
貌似潘安,有。
气质出众,有。
傲然俊俏,有。
但是表情太冷,眼神太傲,加上唇畔那抹驽笑,还有活似大家都欠他二五八万两的阴霾笼罩在他周身,拥有再怎么好看的皮相也只能归类在「邪美」那类人。
男人坐在紫檀华椅上,相当突兀,并不是指他与那张华丽大椅有任何不适合之处,突兀就突兀在这般精致名贵的紫檀华椅不该放在阴暗地牢一角。
花盼春打量著他,但他没施舍给她任何汪视,那双眼专汪盯在书册里,彷佛那本书的内容多吸引人,教他连抬头眨眼的工夫也全拨不出来,书皮上漂亮题著《缚绑王爷》四字。
她在思考著该不该自傲一下,毕竟那本书,出自她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