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没幻想过将来的良人,他像雷鸣一般稳重憨厚,而且会一心一意地待自己,过平凡满足的小日子。卫聿行却正好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难道,她也要像母亲一样过著等丈夫施舍的日子?
台上的戏子唱些什么,她听不真切。只觉心里闷闷的,难道身为妻子,便会有自觉去捍卫自身的权利?她居然不愿看见卫聿行和众侍妾在一起的样子。
不知唱到何处,台下又是一片叫好声。程澄终于坐不住,小声道:「我不太舒服,想回去。」
「怎么了?」卫聿行皱起眉头:「不舒服为何不早说。」他早注意到她脸色不好,只希望她能主动告诉他。
卫聿行起身,小心扶住程澄,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程澄反射性地避开他,卫聿行自然立时心头火起。
「王爷,夫人不舒服就让她回去嘛,咱们还要看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