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勒沐不再多问,心知弟弟不是傻子,自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他很重视这个手足,并不想真的想对他下手。
「咦,王爷,我送你的香包你还佩带著啊,这味道怕是要淡了,过两天我再给你缝个新的。」冉璧玺没发觉两个男人之间的汹涌,忽然见到额伦腰间系著她缝送他的香包,立即喜孜孜的说道。
她说完这话,两个男人全变了脸,额伦是惊慌,哲勒沐则是大怒。
额伦瞧著他乌黑的面色,心惊胆跳的道:「不用了,这香包我是今日上船时一时兴起才佩带上的,不过我发现系这东西太娘味了点,不太合适身分,既然巧遇,这……这香包还是还给你吧!」纵然万般不舍,却也明白这东西万不可再留了,他慌忙的取下那只日日都会系上的香包,忍痛的将它塞回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