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说水翎是鸿飞的妻子,那几个人都是一楞,可那带头的恶少似乎是仗势欺人定了,他嚣张无序、目无法纪的诌道:「国规王法,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管得到这穷僻壤才怪。‘大是娘’,同样的,‘官饺大是爷’,咱们京里来的人,偏作兴调戏良家妇女,你能拿我们怎么办?」
那人的厚颜无耻,著实令水翎这个皇室闺秀大开眼界。更恶劣的是,他又再次出手揪住水翎,并使眼色让另外几个莽汉困住鸿飞。
这种以多欺少、倚势欺人的恶行,令水翎不齿,她直棱棱的瞪著那恶少,寒声洁问:「你说你爹官大,那么你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那恶少暖昧令今的涎个笑脸。「你是特意为我下凡的天女!」
「错!我是水翎,京城靖王府的二格格,当今圣上是我的叔父,靖王是我的父亲,我想,你爹官再怎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