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终于只剩残泪!
这一时刻,天已翻著鱼肚白。在缠绵恩爱了竞夜之后,鸿飞和水翎同时悠悠的人睡,又于鸡啼声中同时悠悠的醒来。
两人同时张眼,凝眸互望。鸿飞的一只手仍栖在水翎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虽已造成夫妻之实,有过肌肤之亲,水翎依旧无法和鸿飞对视太久,她羞人答答的移开目光,将眼楮定在那床终于不再单裳孤寒的牡丹锦被上。
鸿飞却难舍她娇柔纤美容颜上的那抹娇怯,他撑起手肘,托起她的粉靥,低喃:「翎儿,你真美!」
水翎听著,不觉轻笑,「我哪儿美来著?彼头散发,衣衫不整的。!」
「正因为这样的云鬓微乱、挑腮生香,才更让人迷醉呀、宋代女词人李易安不也形容过‘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