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痛喔!你在干么啦?」她吼著他,突然脑海闪过一个讯息,痛,她会痛呢!这让她犹如在黑暗中乍见一道曙光般的兴奋。
她伸出微颤的双手,轻触著身下这个充满阳刚味却又不失俊俏的脸庞。是温的!难道自己没死?啊!对了,他不是说这儿是台湾吗?呵呵!原来自己真的还没死。
「哇!原来我真的没死,真的没死啊!」她狂喜的呐喊,激动的扭动著身子,全然忘了身下还有块肉垫。
她这一扭,可把司徒正义搞得哀声连连。
「天啊!」他痛苦的申吟著。
「你怎么啦?」她关心的问道。
他闭起眼楮不理会她。
「你刚才……」她欲言又止。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看他时的角度好奇怪?至于哪儿奇怪,她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