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三日,当我三天的男妓……噢,我猜你是不喜欢‘男妓’这说法,但……鄂爷不会毁约吧?」
她像是故意要惹他生气,言语刺探,举止大胆。
锐光一掠,有什么划开混沌思绪,鄂奇峰下意识紧抓脑中那抹想法,敛下的双目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好近的那张粉面。
她墨睫颤抖,鼻翼鼓动,气息暖热。
她的眸彷佛不敢看他,吮他唇瓣的力道却好重,诱哄不成,要迫他张嘴似的。
她把他抱得好紧,隔著衣衫,他清楚感觉到她十指的力气,彷佛怕他挣脱。
她怕他要毁约。
明明担心害怕,不想让谁看出,遂以逗惹对方来掩饰自己的弱势——这是她一贯的伎俩,是吧?
左胸化开某个点,一泉逼近疼痛的柔软涌现。
他的心以某种怪异的、耐人寻味的方式疼痛著,抿著的唇不由得放弛,那抹丁香小舌随即钻进,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