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咏竹老实说出她的疑虑。
真的,喻韬是个很难「乔」的男人,讲笑话给他听,他大爷心情好就给面子稍微扯一扯嘴角,若心情差,就算她讲得到冠军的超好笑笑话,他也一堆火炮毫不客气地轰过来。
她也常常想,自己是犯什么贱,干嘛倒追这么难缠的男人?
他总是骂她,为什么不去缠别人,偏缠他?
她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缠他不可,不过,她倒是很清楚他有多难缠。
「那你听好,我喻韬是不可能扁女人的。」要扁,几年前韦葳还能活著离开他吗?
想起韦葳,喻韬睑色一沉,眼神一暗,牙关一咬,拳头一握,心情瞬间恶劣起来!
「那你应该是想好好疼我才对,幸好幸好。」庄咏竹松了一口气。
「等我,我忙完马上过去。」喻韬森冷的命令,语毕电话立即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