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霈一边吸著鼻子,一边看著他,我见犹怜的模样几乎要扯碎常惟润的心。
「妳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他替她擦拭眼泪,只等著她开口。
「我已经想好了……」
常惟润屏息以待,等著如果她开口说离婚就马上送她免谈两字。
「我觉得很受伤,而且我找不到其它事可以平衡我的心理……」
这是当然,她一辈子就只和自己有纠葛,光凭这点常惟润绝对认同她的委屈心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找其它男人,因为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如果我跟别人怎么了,你可能会告我们……」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告,而且他还会把那男人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所以就算我要,也只能寻求其它的管道……」
妳要!妳要我哪里办不到,还有必要再找其它男人吗?要不是看在伊霈现在怀孕的份上,他老早就……
「海瑟说……」
必海瑟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