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虽然她错的比较多,可他也有让自己不满的地方,两相抵销,过错总可以减半吧!
「我才没有那么脆弱!」他泄气地趴俯在她颈窝,双拳紧握在她脸颊两侧。
「嗯哼,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啊!」她有点忘形地自得了起来。
「没有么?」他霍地抬起头,持著眉恶狠狠地瞪她。「那这是什么?」用力拉开她的领口,露出被刘大光恶质留下的瘀痕。
「什么、什么?」她根本不晓得那儿有块吻痕,更别提那正好将她的愚蠢完完全全揭露,无处隐藏。
「来。」他抱起她,走至梳妆台前坐定,并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对著镜子指著她脖子上那块「罪恶的痕迹」。「你说,这怎么来的?」他像个吃醋的丈夫,指责妻子「意外的出轨」。
「啊!」贝苡芙瞠大眼瞪著那块瘀痕,一股火气控制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