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觉非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喝著素素刚才新沏上来的春茶,远远的瞧见她这会儿正在花园里扑著蝴蝶儿玩,一身月牙儿白衣绸裤。看来她也就像只白粉蝶似的,轻盈灵动。
前两天才刚从苏州回来,已有个把月没见到她,再见时只觉得她又长大了些,而且出落得更美了。他怎么地想不透:怎么可能呢?才两个月没见她而已,怎么可能变那么多?
难怪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他微微一笑。
完全没注意一旁杜觉如把他的眼神心事都看在眼里,心里正在愉笑。
半晌,杜觉非才又回过头来,想继续按著原先和杜觉如谈的话题,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了。
「呃……」他只得随便再找句话应付过去。「我也跟你说了许多次了,你也不小了,该讨房媳妇安定下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