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些是你要求的东西,你清点一下吧。」杨双走进家中,对著跟著进来的易隽中道。
看著眼前大大小小的箱子,易隽中好奇的挑起了眉。
「总之我想这些牙膏、肥皂这类的日用品,够你用一年了吧。」杨双没好气的说。
「还有呢?」看著她娇俏的脸蛋,易隽中的玩心忍不住又高涨了起来。
「呃,那……那个在沙发底下。」杨双不好意思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在沙发底下?」易隽中倒是说的很顺口。
杨双双颊一红,点点头,「对啦,你自己去拉出来。」
「干吗要我拉?」易隽中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跷起二郎腿等著。
「你……你干吗连帮个忙都这么小气啊?」她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这种男人脸红心跳。
真是窝囊啊!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诚意的问题。」易隽中说的理直气壮,「既然是你要赔我的东西,当然要交到我手上才算有诚意啊。」
反正她永远说不过他。
杨双懊恼的瞪了易隽中一眼,跨过他修长的腿,弯去,试图将藏在沙发底下的箱子给拉出来。
易隽中没有忽略她弯时迷人的身段与几乎曝光的胸部,深邃的瞳眸骤地因而阗黑了下来。
懊死,明明只是一箱,怎么这么难拿啊。
杨双满头大汗的试图将箱子自沙发底下拉出来,却没发现易隽中眼底闪过的一丝坏坏的笑容及故意伸出来绊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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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绊倒,对……对不起。」杨双连忙道歉,挣扎著想起身。
「放心,我很乐意当你的垫子——不收费。」易隽中满足的抱著她柔软的身子,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用了,你不用这么委屈。」还不收费咧?杨双翻翻白眼,撇撇唇。
「呵呵,偶尔做做善事,一点都不委屈。」易隽中故意不理会她的讽刺,双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将脸颊埋人了她的颈窝,吸吮著她那让他依然熟悉的甜美香味。
他的踫触让杨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唤醒了。
天,他还是一样,轻易的就可以勾起她最强烈的欲望。
「双双……你好香。」易隽中的舌头轻轻的滑过她的颈窝,在她轻区的同时发出了满意的笑声。
「不……不要。」杨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却无法克制自己在他的进触下逐渐投降。
「呵呵,你还是没变,明明就想要,却老是说不要。」易隽中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让她泛起了一阵酥麻的战栗。
「你、你胡说……」她的反对连自己都觉得软弱。
「是吗?」
杨双终于投降的申吟出声,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你是我的……双双,你永远都是我的。」易隽中在她耳边轻响的宣示,灼热的后带轻柔的覆盖住了她娇喘的双唇。
他的体温是如此的烫人,在她的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苗,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在她的唇上予取予求。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易隽中的后才缓缓的自她后进移开,沉重的呼气声在互相凝视的两个人之间交互响起。
他英俊的黑眸是如此的深邃,就光是这样的凝视著她,就足以让她意乱情迷,小鹿乱撞,忘记今夕是何夕了。
他真的好帅喔……
「双双」
他的声音也好有磁性喔……
杨双的双眸中充满著迷情,出神的回视著他。
「我们可以先用一个,你再补给我好吗?」易隽中一脸正经的问道。
「什么?!」杨双眨眨眼,差点没从他的腿上跌到地上。
「还是你不想用,我也不反对。」易隽中无辜的耸耸肩。
懊死的男人!
杨双猛自他的腿上一跃而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隽中,我恨死你了!」杨双恼怒的狂吼。
「宝贝,你应该是说爱死我才对吧。」易隽中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看著她被逗得又气又红的脸蛋。
厚,她真是气得脑门直发胀,也不知哪来的神力,弯腰将方才一直拉不出的箱子给猛地拉了出来,大脚一踢,将箱子踢到易隽中脚边道:「你东西拿了快走。」
「哈哈哈,你还真是容易生气。」易隽中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变态啊,我生气你这么高兴干吗!」杨双懊恼的跺了跺脚。
易隽中潇洒的站起身,「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
杨双怔了怔,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易隽中已经走向了门边,并开口,「东西先留在你这里,我改天再过来拿。」
「等等,你把东西带走啦。」
易隽中回眸望了她一眼,扯扯唇道:「用快递送给我吧,我不想增加重量浪费我的油钱。」
「易——隽——中——」杨双怒吼的声音被易隽中关上的门给挡了住。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杨双恼怒的踢了犄子一脚,却痛得抱著脚在客厅跳了起来。
臭男人、铁公鸡,她真是脑袋有问题才会这么喜欢他。
呃——她刚刚是不是不小心泄漏了自己心中一直不愿意正视的秘密啊?
丙真是海边有逐臭之夫,这里有个喜欢铁公鸡的杨双。
杨双自嘲的扯扯唇,她可能是被虐狂吧?唉……
不过……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爱吗?
杨双忍不住拿起镜子做了几个生气的表情,开始猛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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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喔,你干吗笑得这么开心!」马辰夫发现这个好友最近的笑容实在增加的很不寻常,一点都不像这五年来老是板著脸的易隽中了。
易隽中微微收回上扬过分的唇角,佯装没事般,「有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才怪,你都不知道这五年来跟你工作的同伴有多怕你吧?」马辰夫马上的反驳。
「是吗?」易隽中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我就不觉得。」
「我看这一定是小双双的功劳吧!」马辰夫打趣道,「她让你发泄了不少压力喔。」
想到杨双,易隽中的唇角又忍不住上扬了起来,「她是我调剂生活的最佳良药。」
「有进展吗?」马辰夫忍不住好奇的问。
易隽中瞄了他一眼,但笑不语,并转移话题,「我们今天是来视察工程进度,不是来聊我的私生活的。」
马辰夫大感无趣的挽抿唇,「好吧,知道你是个连隐私都小气的男人,就不逼你了。」
易隽中斜睨了好友一眼,又将视线放在眼前正在进行中的建筑物上,满意的微笑,「看样子一个月内就可以完工了。」
「这样就可以把以前的孤儿院迁移到这边了。」马辰夫也觉得很高兴。
「嗯。」易隽中点点头,这也是他盖这间孤儿院的目的。
「隽中,我想死去的院长要是知道你这么有心的活,一定会很开心的。」除了替他们找新的栖息地之外,连建筑工程的工人都是雇用孤儿院那些找不到工作的成年人,给他们一份工作赚钱的机会。
「我只是尽我该尽的义务罢了。」易隽中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多了不起。
毕竟,当初在孤苦无依的时候,是孤儿院收留了他。
马辰夫了解的点点头,跟著易隽中走入了工地,四处巡视著。
忽地,易隽中眼楮一眯,迅速的冲上前,将一个站在钢条下面的男子给猛地推开。
在马辰夫还没搞清楚状况之际,东西掉在地上的轰然巨响已经撼动了天地。
「隽中?!」马辰夫连忙跑上前去,查看著易隽中的状况,「你没事吧?」
易隽中英俊的脸庞虽然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却仍然咬著牙急于知道别人的状况,「我没事,快看看他。」
马辰夫点点头,转向跌坐在一旁,吓得满脸苍白的男子询问著;「你没受伤吧?」
「没、没有。」男子惊魂未定的摇摇头,「谢谢老板救我一命。」
「你没事就好。」易隽中咬牙忍著痛。
「隽中,你呢?」马辰夫又转回头查看易隽中的伤势,忍不住惊呼出声,「天,你在流血。」
易隽中看了看自己的脚,的确正泊泪流出血来,不过好险没有被钢条压住,骨头应该没有大问题。
「不行,我快送你去医院包扎,来,你们帮我一下。」马辰夫动作迅速的脸喝著几个工人一起把易隽中抬上了车,随即直奔医院诊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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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他为什么都没有来排练?
难道……难道他又再度不告而别了吗?
杨双的心头猛地一刺,不过很快就又把自己的这个臆测给推翻。
那只铁公鸡怎么可能把东西丢著人就跑了?
哼,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说不定是躲在家里列清单,绞尽脑汁的想著还有什么东西要向她要哩。
杨双噘噘唇,虽然在心中这样损他,但其实对于他的无故缺席还是很在意、很不安的。
「杨小姐,有您的电话。」张筱芬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了过来。
「谁?是易隽中吗?」杨双连忙的问。
「呃,不是耶。」张筱芬否定的道:「他说他姓马。」
姓马?杨双皱皱眉,朝对讲机吩咐,「转进来吧。」
「是的。」张筱芬恭敬的回应,电话马上转了进来。
「你好,我是杨双。」杨双用职业的声音朝话筒中道。
「杨双,你可能忘记我是谁了。」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却又让她想不起是谁。
「呃——我们认识吗?」杨双迟疑的问。
「我是隽中的朋友,马辰夫。」
「马辰夫?」喔,她想起来了,「我们见过几次面对吗?」
「对,五年多前的事情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呵。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她?难不成……「隽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杨双急忙的问。
「他啊……他受伤了。」马辰夫的回答让杨双的心跳几乎差点要停止了。
「受伤?!」杨双惊呼著自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要担心,伤势并没有太严重,但也不轻。」
「那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杨双著急的追问。
「这……你可不可以来他家一趟?」
「不是在医院吗?」
「他包扎好就回家了,只不过他一直不顾我反对,坚持要去你们公司排练。」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她,唉……
「什么?好,我马上过去。」杨双要了地址之后,匆匆忙忙的挂上电话,抓起包包便往外冲。
「杨双!你要去哪里?」
门才打开,杨双便跟正要敲门进来的颜正杰撞成了一团。
「正杰?呃,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告诉他实话,却又不想说谎,只有支支吾吾了。
颜正杰神情难过的道:「杨双,难道我现在连你的朋友都当不成了吗?」
「当然不是。」杨双咬咬下唇,想想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是要去找易隽中。」
「找易隽中?」打这个人出现开始,他的心头就一直存在著一抹无法移除的阴影,而随著时间的逐渐流逝,这个阴影逐渐成实体,盘据了他整个思绪。
「为什么要去找他?」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冰冷过。杨双微微一怔,不过还是解释道:「因为有点事情……」
颜正杰看出她的不愿多说,有点不是滋味,「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杨双飞快的拒绝。
「为什么?」颜正杰猛地扯住杨双的手腕摇晃,「既然如此,我不许你去找他。」
杨双震惊的看著眼前那张一点都不熟悉的凶恶面孔,空气仿佛在他们之间冻结了住。
首先回神的是颜正杰,他连忙松开手,阴沉的脸孔恢复温和,充满歉意的道:「对不起,我……我……」
「呃,没、没关系。」杨双连忙笑著摇头,希望缓和彼此间的尴尬。
「你去忙你的吧。」颜正杰带著些微的沮丧移开视线。
杨双沉默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开。
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她只有选择不回头,只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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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复杂的看著眼前的电铃,杨双好几次举起的手又犹豫的放下。
已经有多久没有站在他家门口按电铃了?
还记得五年前跟他交往的时候,她每次都是抱著雀跃期待的心情等候他来应门。
但五年后的今天,除了依然一样的心悸期待之外,却还掺杂著更多的紧张与不安。
他会用怎样的表情来应门?
杨双深呼吸了几下,正要举起手来按们铃之际,大门已经霍地打开,冲出了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隽中?」杨双惊讶的看著拄著拐杖的易隽中,又看看在后头扯著他的马辰夫。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啦,要不然我就拦不住他了。」马辰夫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来?」易隽中瞪了马辰夫一眼。
「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著你负伤外出吧?」马辰夫耸耸肩,连忙问到杨双身后,「很高兴再见到你,这里就交给你喽,我先消失了。」没等杨双回答,他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开。
「你没事吧?」杨双关切的查看著他的状况,好险除了脚伤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碍。
易隽中掀掀俊薄的唇瓣开口,「我很好,走吧。」
「走?」杨双困惑的问,「走去哪?」
「排练啊。」易隽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疯啦,脚伤成这样还排练啊?」
「我可不想因为这样被扣钱。」易隽中故意可怜兮兮的道,其实方才坚持去公司,为了是要见她,但现在面对她,他又有闲情逸致逗弄她了。
杨双真是快晕倒了,忍不住的大吼,「钱钱钱,你这只铁公鸡除了钱还知不知道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啊?」
「有啊,还有我那一箱。」易隽中放意坏坏的扯扯唇。
杨双俏脸一红,又羞又恼的跺跺脚,转身就想离开。
「双双。」易隽中长臂一伸,紧紧的抓住了杨双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开我,你这只铁公鸡,我不管你了,就算你腿断了都跟我无关。」枉费她这么担心他,他竟然还说那些屁话,真是气死她了。
「你最好带著你那箱一起离开我的生命中。」她继续狂吼,直到发现路人因为她的话而纷纷朝她投射异样的眼光,马上满脸通红的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糟糕了,我以后没形象了,你要怎么赔我?」易隽中打趣的朝她笑说。
「赔你个头,放开我,我要走了!」杨双咬牙切齿的低吼,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就走。
「哎哟——」易隽中喊痛的声音留住了她的脚步。
「隽中?」她担心的跑回他身边,把跌倒的他给扶起来,「你没事吧?」
「你不离开,我就没事。」易隽中深深的凝视著她,让她心悸不已。
讨厌,每次都用这样的目光瞅著她,害她老是心软。
杨双没好气的噘噘唇,「我先扶你进屋里去,不过我可没说我要留下喔。」
易隽中暂停逗弄她,乖乖顺著她。由她扶著他进屋内。
「好了,我要走了,你伤没好之前,不许你去公司排练。」杨双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在沙发上坐下,忍住想留下来的欲望。
「不行。」易隽中淡淡的回答。
「你你很烦人耶,你这样根本就没办法走路嘛。」杨双真是又急又气。
「我就算不能走路,也要顾好我的东西,以免被别人趁隙偷走。」易隽中的视线紧紧的锁著杨双道。
杨双翻翻白眼,没力的说:「好吧,你说,你还有什么东西放在公司怕人拿走,我帮你顾好总可以了吧?」
「真的吗?要是有损伤呢?」易隽中的唇畔漾起一抹懦懒的笑容。
「那、那赔你总可以了吧?」她真是被他完全打败了。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陪’我就可以了。」易隽中话中有话的回答。
「是啊,我是说要‘赔’你啊。」杨双不解的再说一次。
易隽中扯扯唇,伸出手猛地将她拉人怀中,「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那我就不怕东西被偷走了。」
杨双怔了怔,随即了解他的意思,心脏霎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哼,要是你真这样想,当年就不会不告而别了。」她佯装冷淡的说出心中隐藏的不悦。
「好吧,是该说清楚了,当年我只是出国去出差,没想到一个工地上的意外让我受伤而无法返国,只好留在那边治疗修养,等我回国之后,就找不到你了。」易隽中收起笑意,认真的解释当年的误会,「我一直在找你。」
杨双惊愕的瞪圆了眼,「你、你骗我。」不会吧,那她这五年来的伤心难过都是多余的喽?
「我若是骗你,又何必找你?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去婚纱公司试镜?那并不是我的主业。」易隽中轻喟了声,捧著她的脸轻声说:「双双,这五年来,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她深情的告白让杨双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漫步在云端似的不踏实。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易隽中扯起后角,漾起一抹坏坏的笑靥,「当然是真的,没有你让我欺负逗弄,我的生活真的好无聊。」
厚,她就知道,杨双鼓起双颊,恼怒的想站起身,却被易隽中给牢牢拥住,而无法动弹。
「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欺负我,我讨厌死你了。」杨双挣扎著想脱身。
「双双。」易隽中抓住她的手往唇边送,低呐道:「你是爱我的。」
「不,我讨厌你。」杨双嘴硬的不肯承认。
「锗,你是爱我的。」易隽中信心满满的反驳。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在那样伤害我之后,还期待我会继续爱你。」杨双突然的锤打他的胸口,不过还是记得放轻力道,以免弄痛了他。
「我以为那只是另一次的小争吵罢了。」易隽中轻叹了声。
「才怪,你明明就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还叫我出去记得把门带上。」那一幕她可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回想起当时,易隽中竟然相反的轻笑出声,「我是在逗你罢了,谁知道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那算什么幽默,根本一点都不好玩。」她伤心那么久,而他竟然说只是在逗她?
「好吧,我承认都是我的措。」易隽中竟然会道歉,这让杨双诧异得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是在向我认错吗?」她瞪圆了眼看他。
「你说呢?」易隽中反问。
「我不知道。」杨双故意装傻。
「那就让我告诉你吧。」易隽中深情的瞅著她,轻喟了声,捧起她的脸蛋往自己靠近,用灼热的唇复上了她娇嫩的唇瓣,将所有的思念倾诉于这一吻,代替了所有的言语。
他们再也无法否认彼此依然相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