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君怀 第五章

山洞里,韩夕儿面色凝重的看著夏之煦,眉皱得紧紧的,苍白的唇也抿得死紧,小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陷进肉里。

少年检查夏之煦的伤口,一手帮他把脉,面色一紧,手快速点住他的穴道,单手凝聚气劲,重重的打向他的胸口。

夏之煦闷哼一声,眉拧了起来,俊脸更显苍白,额上更冒出阵阵冷汗。

如此持续了一刻多,夏之煦低哼出声,吐出一口污血,然后不停的吐出秽物。

等夏之煦吐完,少年喂他吃了药丸,让他躺下,拿起盆子,点起火折子一把丢进盆子里,看著盆里的脏东西慢慢随火而消失。

然后,他转身走向夏之煦,拿起刚刚在树林捡到的树藤,倾身绑住夏之煦的手脚。

「你要做什么?」韩夕儿赶紧上前要阻止他。

「别担心,我不会害你大哥的。」少年对她笑了笑,绑好了夏之煦,便示意韩夕儿跟他到外面去。韩夕儿不放心的看了眼夏之煦,见他脸上已不再呈现暗黑,才放下心,转身走在少年身后。

「我大哥他怎么样了?」一出了洞外,韩夕儿赶紧问少年。

少年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别担心,他身上的毒已经没了,只是……」少年停下不说,眸略有深意的看著她。

「只是什么?」韩夕儿赶紧问。

「你大哥中的是狂情蛊,这种蛊是狂冥教独门圣药,也可以说是禁药,在狂冥教里是禁止使用的,不过这十多年来,这条教令已经形同虚设了。」少年耸耸肩。

「形同虚设?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圣女不见了。」少年边说边把玩腰上的玉?。

「圣女?」韩夕儿想起在树林时,那群人也有提到这两个字。

「狂冥教里,圣女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就连教主也得对圣女礼让三分,而历年来,圣女都必须嫁给教主,以维持其高贵的血统,然而,上一位圣女却爱上了民间的男子,而逃离了狂冥教。」

少年了看眼韩夕儿,见她沉思的模样,又续道:

「圣女一走,狂冥教众心不安,因为圣女是教众的信仰,没有圣女,狂冥教等于散了一半,没多久,武林中其他人前来攻打狂冥教,短时间之内,纵横大漠数百年的狂冥教就被减了,只剩下些余教众及存活下来的教主在暗处生活。」

「你想告诉我什么?」韩夕儿抬头看向他。

少年微微一笑,「当年的圣女名唤镜心,在嫁给狂冥教主的前夕,与一名中原侠士私奔,而自此,狂冥教视圣女为叛徒,可为了复教,却又不得不寻回圣女,所以,你就是他们的目标。」少年看了她一眼。

「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了。」少年上前揉揉她的头,好似在安抚一名小孩。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韩夕儿看著少年,不懂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因为……」漂亮的唇微微扬起,美丽的笑容带著冷冷的寒意。「他们知道再攻击你们,下场会是怎样。」

可不一会,那寒意迅速消失,又恢复以往的温柔,「当年我答应过镜姨,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狂冥教的伤害。」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镜姨向他说的愿望。

「凭你?」韩夕儿不信的上下瞄著他,当年他也还只是个稚气的小伙子吧,有什么能力能让她娘托付?

见韩夕儿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样,少年轻轻一笑,续道:「我跟你说过,当年我欠镜姨一份情,那年我年仅十二,独自一人四处游历,谁知一到大漠,因水土不服而昏倒在路上,是镜姨路过发现,并好心救了我。」他幽幽说著,眸中的思绪好似回到那一年。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狂冥教的圣女,与教主从小就订有婚约,而心姨也屈于命运,愿意嫁给塔玛佳,谁知在准备婚礼期间,她认识了一名来自中原的侠士,也就是你爹——韩竞尧。」深眸凝向韩夕儿。

「他们两人一见钟情,就在婚礼将近时,他们两人决定私奔了,可是大漠是狂冥教的地盘,他们根本无法安全离开,我见此,就决定帮助他们两人,也当作是报答镜姨救我的恩情。」

「那时你也才十二岁,怎么帮忙?」扬起眉,韩夕儿好奇的问道。

「下毒。」黑眸漾起邪意,「我武功虽然不怎么好,不过下毒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他向韩夕儿眨眨眼。

「就在婚礼举行的那一夜,我在众人的食物里下了毒,而且还是天下第一毒——夺魂。」少年勾起一抹笑,「这毒不会让人马上死亡,只会潜藏在体内,惟有夜晚才会发作,一发作就痛苦难当,令人生不如死。」唇角的笑容显得更深了。

「我以解药威胁塔玛佳,若不想再受夺魂之苦,就不得找心姨他们的麻烦,刚开始塔玛佳不肯,可最后受不了痛苦,只得答应了,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大小姐,这样你可满意了?」少年笑看韩夕儿一眼,可是深眸却快速闪过一抹光,事实上还不止这样,不过此刻还不可说。

「嗯,勉强可以。」韩夕儿佯装满意的点点头。

「镜姨是个好女人,可是呀……」看著韩夕儿,少年不禁摇头。

「怎样?」韩夕儿扬眉看向他,摇什么头?他对她不满喔?

「镜姨比你温柔多了。」没想到那么温柔的镜姨,竟会生出这么刁蛮的女儿。

「什么?你!」韩夕儿瞪大眼,正要开骂,反被他打住。

「开玩笑、开玩笑,现在言归正传。」少年赶紧陪笑,转了话题。「虽然我已清除他身上的蛊,但在中蛊时,他早已被下了蛊咒,这种蛊咒就算蛊已清走,也是没法消除的。」

「那怎么办?」韩夕儿拧起眉,蛊咒,听来就令人不安。

「别担心!逼咒只有伴随著蛊,才有可怕之处,如今蛊都被我清了,哪还会有什么大事。」少年笑了笑。

「只是,即使没有蛊,蛊咒还是会发作,只是较轻微而已。」这时,少年紧紧的盯著韩夕儿。

「小娃儿,答应我,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解开他身上的树藤。」

「为什么?」

「我怕他发狂时,会伤害到你。」说发狂还比较好听些,实际上根本是……

「什么意思?」韩夕儿追问著。

「呃……顾名思义,狂情蛊,就是会令人发狂,然后勃发。」就是发春啦!不过怕小女娃脸红,那两个字他在心里说说就好。

「所以,记住,他发作时要离他远远的,男人欲望一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他耸肩,「不过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里面那男的好像称呼你娘子嘛,既然是夫妻,那就没差了。」

听他这么说,韩夕儿不由得红了脸,狠瞪了他一眼。

少年笑了笑,对她送来的白眼视而不见。

「那我要走了,至于你娘的牌位,」他将牌位自怀中拿出,「就让我替你送到你爹身旁吧!」

「耶?你什么时候拿走牌位的!」韩夕儿讶然的看著他手上的牌位。

「刚刚在救你们时,顺手就拿了。」少年再耸了耸肩。「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娘的牌位怎样的,进去照顾你大哥吧!记住我刚刚的话,别解开树藤呀!」

「嗯!」韩夕儿点点头,「我娘就麻烦你了。」她上前轻抚了牌位。

「娘,夕儿就送你到这了。」希望娘回到爹身旁时,能感到很开心。

少年也看著牌位,再看了眼韩夕儿,「好了,就此告别吧!」说完,少年身影轻轻一飘,瞬间消失在眼前。

「公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韩夕儿突然想起,赶紧追问,只可惜少年已不见踪影。

「花寻欢……」清亮的声音在树林里轻轻飘荡……

深夜时分,韩夕儿不敢歇息,跪坐在地上,绿眸担忧的看著夏之煦,拉起衣袖,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汗珠。

夏之煦突然睁开双眼,全身痉挛,不停的发出狂吼声,手脚也不停的挣扎,使得粗大的树藤在他手脚上擦出一丝丝血痕。

「大哥!」韩夕儿赶紧起身,想要制住他的举动。

谁知当夏之煦一看到她时,狂吼声更加粗哑,挣扎的动作也更加粗野,发红的双眼好似要把她吃掉似的直看著她。

「大、大哥?」韩夕儿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

「啊!啊……」夏之煦不停的狂吼,手脚剧烈的扭动著,身上的汗水沾湿了衣服,丝丝鲜血慢慢自树藤下溢出。

「大哥!你别动,会受伤的。」顾不得心中的惧意及花寻欢的警告,韩夕儿赶紧上前想制止他的举动,谁知小手一踫到他炙热的肌肤,反而使夏之煦挣扎的更厉害。

「大哥,我是夕儿呀!你不认得我了?」小手捧住他的脸,韩夕儿不住的喊著,眼眶微微泛红。

都是她!要不是为了救她,大哥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受这种苦。

「、夕儿?」夏之煦紧皱著眉,咬牙硬吐出这名字,发红的双眼带著深深的迷惑。

「对!我是夕儿,你还认得我吗?」韩夕儿握住他的手,心疼的看著他摩擦出的血丝。

「……唔!啊……」夏之煦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绳子,火热的肌肤、狂猛的欲望,好似要将他烧毁般。

「大哥!」韩夕儿赶紧压住他,不让他再挣扎,谁知他反而动得更厉害,皮肤全红了起来,青筋浮起,就连唇也被他咬破,流出血丝。

夏之煦不停的喘气,神志已陷入昏乱,身上的伤痕唤不醒他的理智,惟有一团火在他体内熊熊烧著。

见他这样,韩夕儿赶紧跑出山洞,找到了溪水,将衣袖沾湿,用湿衣袖轻轻擦拭著他,希望能稍退他身上的炙热。

可惜效果不彰,树藤深深陷进他的肌肤,吼声渐趋沙哑,汗水已让他的衣服湿透,狂乱的神情、迷乱的意识、深猛的欲望,让他的俊脸愈见扭曲。

韩夕儿慌了,虽然花寻欢说夏之煦只要发作过一次就没事了,可是见他这么痛苦,而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她就觉得自己好没用,她好想帮他解除痛苦。

蓦地,她想起花寻欢说的话,抬起头,看著夏之煦,心中有著一丝犹豫,可见他痛苦成这样,牙一咬,起身颤著手,慢慢解开他身上的树藤。

我家娘子除了我之外,不属于任何人……

他的话犹在耳际回绕,唇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心中的犹豫也缓缓消失,他说她是他的娘子,只属于他呀……

解开了树藤,任那火热的身子狂猛的复上她,衣服的碎裂声、突来的冰凉令她颤抖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更火热的触踫,唇被覆了上。

她承受不住他的狂猛,只能不停的喘著气……

这一夜,就在这深浓的激情里度过,喘息、低吟、狂吼声,不停的响著,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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