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地下一楼,这里是广达集团高级主管的停车场。
任羽东带著疲惫的身子走出电梯。
「总裁,今天要送您回去吗?」小陈恭敬的问道。
「不必,你先回去陪老婆吧!」小陈的老婆预产期就在最近,所以若没什么事,他偶尔会自己开车回家,好让小陈回家陪老婆。
「可是,您今天看起来特别累,这些天您几乎都在公司加班,会议又到方才才结束,还是我送您回去,我比较放心。」小陈看著这个他打从底崇拜的主子,坚持要送他回去。
「小陈,我没事。你还是快回家陪老婆,孕妇产前心情可是很不稳定的,别让她担心。」任羽东抚著发疼的额际,催促著小陈快回去。
「可是,总裁……」总裁的好心,总让他心怀感激。
「快回去。」他拿出上司的威严下达命令。
「好,那您开车小心点。」
任羽东坐上他的红色法拉利,轻吐一口气。发疼的额际有加剧的迹象,他发动车子,朝他的别墅前进。
一路上,他除了过滤今天开会的重点外,发昏的脑袋里仍想著唐清蓉。
她到现在仍不接受他的追求,追求她快三个月了,两人之间仅止于他的强吻。加上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心态教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减退,否则她怎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总是对他爱理不理、又排斥他的接近。原以为她肯将心事告诉自己应该已经肯接受他,无奈一切皆未如他所料。
今天,她的尖言讽语让他原本欣喜若狂的心犹如坠入黑暗谷底。他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她的这般反应感到心伤?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她?
那张绝艳的倩容又浮上心头,他突然好想见她……
一个失神及数日未眠精神有些恍惚的他忘了注意来车。
叭——
任羽东被一阵喇叭声给震回飘远的思绪,为闪避对方的来车,他转换方向却因而失速撞上安全岛——
***
「崔叔叔,我哥要不要紧?」任羽韵一接到消息,便和桑融雪驱车赶到医院。
「羽东真是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及右手骨折和些许擦伤。」踏出手术室的崔中基朝两人说著。
崔中基是任尊的好友,也是任家的家庭医生。
「那就好。」任羽韵拍拍惊魂未定的心。
当警察局打电话联络她时,只说那辆红色法拉利由于撞击力太大,车身已损毁三分之二,她吓得以为大哥受了重伤。
陪著医护人员将昏迷的任羽东推加病房,任羽韵一颗心才算安定下来。
桑融雪拿著沾湿的棉花棒轻拭著任羽东干燥无血色的唇。
「清蓉……清蓉……」任羽东痛苦的呓语著。
「唐清蓉?」桑融雪和任羽韵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
「我有办法了。」任羽韵贼贼一笑。
大哥,别说我这个妹妹不帮你喔!任羽韵的脸上正透露著小恶魔式的笑容。
「你该不会……」桑融雪猜出好友又要捉弄人。
「没错,真是知我者融雪也。」她慧黠的黑眸中布满浓浓的坏心因子。
「我也要参一脚。」开玩笑,这种捉弄人的游戏,岂能少了她桑融雪。
两个女人就这么在昏迷的任羽东旁边开始策划起她们的计谋。
棒天,在桑融雪刻意的渲染下,各大媒体和杂志书报的头条新闻便是任羽东昨夜的车祸事件。
唐清蓉刚踏出家门,便被数名记者团团围住,其中有一个便是桑融雪伪装的。
「唐小姐,你知不知道广达集团总裁任羽东昨天车祸伤得很重?他的车子几乎全毁,他的人也伤得不轻。
「嗄?」任羽东车祸?
一记闷棍朝她嗡嗡作响的脑袋袭来。
「你和任羽东不是已经论及婚嫁吗?那他现在受了重伤命在旦夕,你还愿意嫁给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吗?」桑融雪抢得发问权,乘机夸大事实。
没有未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受伤了,还命在旦夕?唐清蓉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这些消息。
「听说任羽东活不过这几天,那你是不是要为他做些什么?」桑融雪逮到机会又问:「听说你都不给他她脸色看,那他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她极力憋住笑意。
唐清蓉脑中乱成一团,心儿也不听话的狂跳著。
「他在哪家医院?」她要见他!
「圣保罗医院。」桑融雪立即回答,满意的看著唐清蓉慌张、著急的离去。
唐清蓉迅速地赶到医院,她心急如焚的抓著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你知道任羽东是在哪个病房吗?」
「任羽东?他家属一大早就帮他办好出院手续,说是要带回家照顾。」护士依照崔院长的指示说著。
「出院?他没事吗?」她不解,不是伤得很严重吗?怎么可以出院?难道……
「他伤得满重的,但任家的人决定将他带回家。」
「回家?」唐清蓉立即转身往奔去,跳上吉普车便往任羽东的别墅而去。
半小时后,她来到别墅。
「来了。」任羽韵一听到车声,便得意的的贼笑著。
唐清蓉按了墙上的通话器,「请问有人在吗?」
第一次,她的心为一个男人感到不安,此刻的她一颗心是又焦急又担忧。
(哪位?)任羽韵装出冷漠的声音。
「我是唐清蓉,我想见任羽东。」
(少爷伤重,不便见客。)任羽韵捂著嘴偷笑。
「我要见他。」唐清蓉霸气十足的吼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放她进去。
(小姐交代过,不准让你再接近少爷。)
「为什么?」该死,竟然还禁止她接近任羽东。
(少爷为了你放弃许多名门淑女,又为了你发生车祸,而你竟一再的拒绝少爷并且伤害少爷,所以小姐严禁让你接近少爷。)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她放软声音,只求见他一面。
(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会让你进来。)
「那可以请你问问任小姐吗?」她长那么大,生平第一次这么有礼的求人。
(可以。)任羽韵迅速关上通话器,躺回沙发上大笑著。
「什么事那么好笑?」桑融雪从后门进来,手不停的解下假发和其他饰品。
「未来大嫂真可爱。」她愈来愈喜欢这个大嫂。
「该走了吧!」桑融雪换上佣人的服装,看著正在玩著辫子的任羽韵。
「也差不多了,待会儿她肯定会自己爬墙进来。」任羽韵拍拍身上的衣服说道。
「那走吧!」桑融雪提著菜蓝和任羽韵假装成佣人走出别墅大门。
***
「唉!少爷真是可怜,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
「别说这个了,下一班来班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来?待会儿可能会下雨。」
「希望赶得上喂少爷。」
两个中年佣人便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离开了千坪别墅。
唐清蓉从转角走出来,在她确定佣人离去后,她果然如任羽韵所想的一样——翻墙进入别墅内。
她敏捷的身影在确定不会触动防盗系统后,闪身进入屋内。
紧接著,屋外果真开始落下豆大的雨滴,渐渐的由几滴变成狂雨。
「下雨了……」唐清蓉看著落地窗外那滂沱的雨势。
那么……那些换班的仆人看来是赶不上山来了!她想。
她迅速往楼上移动,四处找著任羽东。
「该死,没事盖那么多的房间干嘛?」八成是他的每个女人各一间房,一思及此,她显得极度不悦。
最后,她在一间有微亮小灯的房间找到任羽东。
她缓缓走近床畔,看著那张熟睡中依然俊美如天使的脸。「天……」她不舍的呼道。
手指不舍地轻抚著他脸上细碎的伤痕,他一向最喜欢他俊美无比的脸,现在无瑕的脸上多了数道红色伤痕,不知道他会不会很难过。
万般的不舍涌上她心头,早知道昨天她就不会那样伤害他。
「我再也不会对你凶、再也不会不理你、再也不会说那种伤人的话……」她不舍的抚著他额上那显眼的白色纱布款款深情地说道。
她为他心急如焚的同时,惊觉她也有害怕惶恐的一天。
她明明就爱上了他,却又不肯承认。还处处为难他、处处伤他,甚至狠心拒绝他给的爱。
他是那么的爱她,总是容忍她的无礼傲慢,包容她的恶劣态度,显见他对她的真心。
「你要快点好起来,我爱你……」唐清蓉轻轻地在他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将昨天她欠他的吻还给他。
任羽东浓密如扇的睫毛缓缓的眨动著,渐渐睁开一双略显无神、疲惫的黑眸。
「亲爱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罢才他隐约听到她在他耳畔细语著,又感受到她那温柔青涩的吻。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但,那温热的唇让他醒了过来。
「你醒啦!」她高兴的捧著他猛吻。
没事、他没事。她忘情的在他脸上四处落下好欣喜的吻。「太好了!」
「亲爱的……」他是不是在作梦?否则她怎么会抱著他猛亲?
「他们都说你伤得很重,可是你……」她觉得媒体传得实在有够离谱,他除了虚弱了些,一切看起来都很好。
「医生说我很幸运。」他坐起身,看著伫立床畔的好。
「那些该死的记者竟然骗我说你快死了,我非砍死他们那些老散发谣言的人不可。」她愤恨的低咒著那群危言耸听的媒体。
「你很希望我死?」他眸中写满忧伤的瞅著她。
她看见他眸中的伤心,「不是、不是啦!我是说那些记者都喜欢胡说八道,胡乱诅咒你,害我急著跑来看你是不是快死了。「
天啊!她怎么好像愈描愈黑?
「你是来看我死了没?」他疲倦苍白的面容有著令人不舍的伤心。
任羽东难过的又躺回柔软的床上,背对著又惊又慌的唐清蓉。
这女人说话非得这么直接吗?他虽为她出现在他身旁感到欣喜若狂,却也为她只是来看他死了没而伤心失望。
他轻吐一口气,缓缓闭上眼。「我还没死,让你失望了。」忍住心中莫名的沉痛,他有气无力的说著。
唐清蓉吓得赶紧跑到另一侧,爬上他的床跪坐在他面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很担心你死了没?」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的时候,竟会如此的辞不达意。
任羽东张开疲惫又伤心的黑眸,缓缓的换了个姿势看向另一边。「我死了,你就高兴了?」他不想看见她耻笑的脸。
这女人一定非要强调看他死了没吗?
唐清蓉紧张的从他身上跨至另一边,看著他紧闭的双眸,著急地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想确定你究竟伤得有多重,是不是会死?」天啊!他就连受伤也俊美得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那我下次会撞得一点,最好伤重不治、回天乏术,免得碍你的眼。」他又翻身向另一边,不悦咕哝著。
「不会,你不会碍我的眼。」她低咒自己这张老爱冷言冷语的嘴,她焦急的跨过他身子,来到看得到他脸的身侧。
「别靠我太近,免得得病。」他不是滋味的说著,又翻身向另一侧。
唐清蓉一时为之语塞,她开始恨自己天生就优秀的伶牙俐齿。
「我……以前只是随便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她又跨身到能看见他的那一边。
「你是我这种全身污秽、只有思想的男人不配拥有你。」他又翻转身到另一边,就是不想看见她那张充满鄙夷的脸。
她真的开始恨自己的嘴为什么会这么犀利。「我每次都会说谎话。」她不断的随著他的翻转身而移动自己的位置。
「我这种大色狼、大种猪的话还是别信的好。」
他心酸的口吻让唐清蓉深觉自己真的伤害了他。
「我信、我信啦!」她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这男人把她说过的话全记得清清楚楚,但偏偏记得的都是她讽刺过他的话。
「谁知道你下一刻会不会又改变?」她阴晴不定的心实在让人难以捉模。
「我……」她知道错了。
他又想翻转身背对好。
唐清蓉干脆跨坐在他小肮上,硬扳过他的脸正视她。「你别一直动来动去,害我很难解释。「他这样闪避她的动作,让她有点发火,又不得不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因为一切都是她惹起的。
「你想干嘛?」她的动作……很暧昧,而他去该死的对她起了反应。
「我爱你。」这一句应该不会再错了吧!
任羽东错愕的看著笑得甜蜜的好,她说……爱他?
他的心为她这句话感到飘飘然,甜蜜迅速扩散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太恶劣、以欺负你为乐,但,我却爱上你……」她害羞的将深藏心底已久的话说出。
任羽东看著眼前娇羞的小女人,心中是翻腾不已。
让她爱上他的计划是达成了,但他不想让她知道他追求她只是为了报复。
他的黑眸在她看不见的深处正犹豫著该不该继续他的报复行动。
最后,他决定了——她,死罪可免,活罪可就难逃。
***
任羽东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晒著太阳,身后则站著一个正在与落地窗奋战的女佣——唐清蓉。
「大厅有点乱……」任羽东轻啜著清凉的菊花茶,朝身后正忙碌著的身影缓缓说道。
「我马上去打扫。」唐清蓉在落地窗上擦上最后一回,之后便像个忠于主人差遣的小仆人,立刻满心欢喜的拿著清扫工具往大厅移动。
不久,任羽东又朝著才将大厅收拾好的唐清蓉说道:「院子里的草也长高了。」
「我马上去割。」她将裤管拉高,戴上大大的草帽走向除草机。
「亲爱的,太阳太大了,你先休息一下吧。」任羽东墨镜下的双眼正可恶地嘲笑著眼前笨得可以的唐清蓉。
他在知道她终于爱上他时,曾有片刻犹豫是否该取消自己的复仇计划,最后他还是决定要小惩一下她这个曾经目中无他的小恶魔。
这么的逗弄她,似乎成为他每天的工作,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体内的坏心因子便会作崇而想要捉弄她。
他以庭院太大、仆人放假的理由,让她每天在这占地千坪的别墅里做著清洁的工作,表面是不舍她的疲累,但私底下却以捉弄她为乐。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发觉她那藏在骄蛮面具底下的天真与无邪是这么的令他喜爱,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掉进她的情网而无法自拔。
「不用。」唐清蓉轻哼著小曲,快乐的除著草。
她为任羽东不进传来的温柔关怀感到窝心,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帮他整理著这别墅的环境。
「休息一下,我来。」任羽东走到她身旁。
「我来就好,你的伤尚未完全好,快去旁边躺著休息。」唐清蓉催促著,心疼他受伤还要帮她。
「可是……」他装出一脸为难。
「快去,否则不帮你做晚饭喔!」她皱起可爱的小眉头,威胁道。
「好。」他掩藏住想狂笑的举动,走回阴凉的屋檐下乘凉,看著不知情的唐清蓉愉快的除著那一大片的草。
今天,很热喔!
***
任羽东未著寸缕、擦著湿渌渌的黑发踏出氤氲的浴室。
他那健壮毫无赘肉的完美结实身材,在昏暗在灯光下著实引入遐思。
「可以吃饭了。」唐清蓉冲进半掩的房门,一进门便撞上火辣、引人遐思的春光画面。
!唐清蓉瞪大惊愕的水眸,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的身体……竟然如此结实完美,跟她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亲爱的,把嘴合上。」任羽东露出迷人的笑容,不疾不徐的说。
「喔!」唐清蓉赶紧将张大的嘴合上。
丢脸!她通红的脸庞更让她的美艳增添一份诱惑人心的娇媚。
任羽东当著她的面穿上衣物。「亲爱的,帮我一下。」他打著石膏的右手,无法顺利穿过衣袖。
「喔。」唐清蓉深吸一口气,试著抚平心中那强烈的震撼和不该出现的该死的欲望。
她帮他穿好衣服,脸上的红晕却一直霸著她娇嫩的脸庞不放,还有愈来愈红的趋势。
「你的脸真漂亮……」他轻捧著她诱人的只果脸,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烙下一吻。
「可以吃饭了。」她目光闪烁不自在的说。
她不敢正视他灼热的目光,那让她浑身不自在就好像……会将她融化似的。
任羽东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底,这女人……完完全全的掉进他织好的温柔网中,但他却不想依照原本的计划伤害她。
他心中原本强烈的报复欲正逐渐消退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点一滴逐渐累积的怜惜及爱意。
「好。」他在她额上轻轻吻著。
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音澄那张美丽的容颜。
音澄……他似乎得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了!
***
仲夏的黑夜里飘来阵阵轻凉的微风,窗外的繁星也不停的闪烁著。
「亲爱的……」任羽东眷恋的将忙了一天的唐清蓉拉住,抬手轻触她那张动人的容颜。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真的太坏,但从现在开始,我会学习做一个你爱的女人她在他额际落下一吻。
任羽东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芳香,「你毋须改变,保要维持这样就好。」他喜欢她自然不做作的本性,虽然霸道又无礼了点。
「你为什么要宋一直忍受我?」她不懂,他可以去找比她更好的女人。
「因为……爱你。」他黑眸中透露太多感情。
唐清蓉身子微微一僵,清丽的眸中渐渐湿润。
他对她的真心一直都没有改变……一阵暖流窜过唐清蓉的心头。
「可是,我对你那么差劲……」她贴在他宽阔的胸膛,聆听他平稳的心跳声。
「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想计较这些。」他抚著她如瀑般的黑发,闻著她淡淡的发香,一种甜蜜、幸福的感觉在体内扩散。
「你会宠坏我……」她从小便被父亲疼得过于骄蛮,而现在他又要宠坏她。
「你生为就是要让我宠的。」他吻著她性感的红唇。
「羽东……」这个男人真的会宠坏她的。
任羽东宠溺的吻著她的唇,慢慢移到她敏感的耳垂轻咬著。「我想要你……」他想要她的欲望一直未消退,反而愈来愈强烈。
唐清蓉被他挑逗得不住地申吟,身体仿佛有一种热源正侵向好全身。
任羽东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听上她粉红色的蓓蕾让它们为之挺立,未受伤的左手则向底下移去。他一路往下吻去,随著他的手所解放的部位都轻柔的吻了一遍。
随即,他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让自己的身子贴上她的,两人的身体是如此契拿紧贴在一起。
「唔……」唐清蓉全身窜过阵阵燥热,这种感觉很陌生、很难受。
「别担心……」他温柔的抚揉。
「好热,我可不可以去洗冷水澡,好难受喔!」她望著任羽东天真的问道。再不浸泡在冷水里,她可能会发烫而死。
任羽东轻轻笑道:「不需要洗澡,待会儿这种感觉就会消失。」
「是吗?可是……好像愈来愈热……」她的心不规则的狂跳著,好像快蹦出来似的。
这种要命的感觉好奇怪,又酥麻、又渴望……她忍不住轻轻地申吟著。
任羽东低喃轻唤:「亲爱的……」他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我要你。」
「呃?」他要她?她睁大丽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真到此刻才知道他们之间即将要发生的事。
「你肯吗?」他向来尊重女人的意愿。
「我……能不要吗?」她嗫嚅的问道,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因为她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好吧!」他挫败的低吟一声,离开她的温软香躯。
而离开她那全身上下都令人著迷的身体,得花费他很多的意志力。
唐清蓉清楚的看到他眸中的挫败与失望,身体的燥热让她浑身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任羽东忍下强烈的欲望,为她拾起衣服准备替她穿上。
「我……不想穿。」她低头轻语。
「你知不知道你很诱人,你不穿衣服难保我不会强要了你。」她美丽透著淡淡粉红的身子,让他蠢蠢欲动的欲望又开始不听话。
「我不知道我对你这么大的吸引力。」她轻笑。
「你就会引我犯罪。」他为她披上衣服。
蓦地,唐清蓉拉下他,迅速将他压在身下。「你也是引诱女人犯罪的罪源之一。」
「我知道,但你再不起来,后果我可不负责喔!」他难保不会违背她的意思。
唐清蓉身子缓缓下滑踫到他的坚挺。
「可是,我想负责。」她甜甜一笑。
「你……噢——亲爱的……」
她总是为他带来不一样的全新感受,和他以往的那些女伴完全不同。
「你这诱人的小魔女。」任羽东只手抱著她,轻松易位。
「好痛……」她不知道会有这么可恨的撕裂感。
「我知道,小亲亲。」他吻著她美丽的浑圆,慢慢的律动起来。
「唔……」渐渐的,不适的痛楚消失,她随著任羽东的律动而不由自主的申吟著。
「亲爱的……」他满足的在她体内狂野的燃烧。
他高超的技巧,将唐清蓉一次又一次的带上云端,最后一次冲刺后,他在她体内撒下温热的欲望种子。
他温柔的起身拿著毛巾擦试她身上的激情汗水,「要不要洗澡?」
「嗯。」她起身,搂著他进入浴室。
当清凉的水顺著两人光果的身子滑下时,任羽东忍不住在浴室里又爱了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