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依然是那张匀匀净秀,教人发不出大火气来的灿颜。
「有事吗?」隔著铁门,严开公式化问著。
「严先生你好,李太太托我来收这季的大楼管理费,每户是两百五十元。」梁善善不厌其烦重复著一个多小时来的相同说词,也亏得她不带名册能将整栋大楼五十几户人家的姓氏弄的清清楚楚。
「叫我严开吧!」他开了门,转身进去找钱,对于梁善善才刚搬来就莫名其妙揽上这档差事的情况,他一点都不觉怀疑或奇怪。
反正,这女人的性格,注定是当「台湾阿信」的命。
梁善善接过了钱,细心递了张收据,「真谢谢你,严开大哥。」语气明显充满感激谢意,显然方才遭遇了不少挫折。
严开杵立著,有些无奈:「叫我严开,严正的‘严’,开骂的‘开’,我再严正声明一次,你再这样迂腐的给我乱加称谓,我可要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