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总是给自己找借口:结婚前,觉得母亲不能没有我,所以我要时时守在母亲身边保护她;结婚后,离开一个家庭跳进另一个家庭,我依然放不开,没有喘息的空间,几乎快要绑死自己。现在我想开了,如果留不住我想要的,那不如放手让他自由,也让我自由,至少以后我们见面还会是朋友。」
「真能忘记他?」她又笑笑。
「怎么可能?我那么爱他,至少要一段时间才能忘记他吧。」她转过身,看著始终不敢靠近阳台的好友。
「小艳,才十五楼,也不是很高,过来啊!」她朝好友招招手,示意她来欣赏风景。
金艳动也不动一下,冷冷地说:「你明知我有惧高症,还故意住在这么高的地方.是不希望我来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想做我自己,我想做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才会搬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