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病好了还是这么爱撒娇,昨儿个不是才见过我吗?」说著,手移到她腰间,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房荇的小身板一僵,她曾几何时让人这样抱过?被人这样抱著,她很不习惯,可是抱她的人是哥哥,忽然又舍不得拒绝这温柔,软软的小手改为圈住房时的颈子,像小猫似的窝著就不动了。
察觉到她想挣扎,可又很快安静下来的房时,虽然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转著什么念头,却还是不忘边走边安抚,「娘做了早饭,煮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说是要替你补一补身子,你再继续赖床,我肚子里的馋虫可不依了。」
怀里一团温暖,脖子上绕著两条柔软的胳膊,散发著好闻味道的小脸蛋,房时将妹妹又抱紧了些。
房门外,是小小的廊道和宅院,院子很小,一口水井,还很地尽其用的种了两亩冒著绿油油芽叶的青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