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柴心逃也似的赶著羊儿直奔山坡上,说什么也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对耶律酆的关心。
「唉!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科司达摇摇头,心想:如果这孩子真忘了中京的事,应该也不算坏事吧?
然而,来到山上的科柴心却心神不宁地望著中京的方向。心头暗地思忖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有「叛变」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在耶律酆心底,她什么也不是呀!是他说的,从今后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存在,他依然醉卧女人香里,会很快地忘了她。
想著,她忍不住垂下脸,落了泪,心底的担忧未歇,然却碍于自己的身分不敢有任何冀求。
一个被遗弃的女子,还有什么关心可以付出,他又希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