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意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株花?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有我想你这么多?」
努力推著他的同时,她听见上方传来他喃喃自语的声音。
如同上一回,没给她任何机会表达意见,他已牢牢地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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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晚某人捉模不定的那几句话,于昭喜躺在床上咬著棉被,直瞪著天花板到天明。
顶著一双没怎么睡好的浮肿双眼,隔天来到公司,本想躲避花野免得又被他拿出来故意说弄一番,岂料花野居然又缺席了。
这是自那天他生病以来,第二次无故缺席。
「真是怪了,上次嘛!小不点去他家,结果小不点生病没来;昨天他去小不点家,今天他又没来,他不是感冒好了吗?难不成又严重了?」
怎么个严重法?嗯,实在值得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