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可恨的不是重的问题,而是该死的罗炎,一见白门就活像抽风似的大笑不止,气得白门牙痒痒的,恨不得拿出扳手给他一下。
「不,不好意思,我没有带竹,竹子——哇哈哈哈哈!」
白门端起一杯香槟。摇摇摆摆地走到罗炎面前,趁其不备对准他的裤档浇灌下去,然后大叫一声:「啊呀,你尿裤子了!」
「你——」罗炎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愤怒,该死、该死、该死的白门!
「快去洗手间烘一下,或者干脆上去换一套。」还是苏伊士机智,及时拉住了濒临爆发的罗炎,顺手把长披风解下来给他挡住。
白门得意洋洋地目送两人消失,然后笨拙地一扭一扭地颠回座位,为防人认出,她又戴上丫头套,那些平日里见了她就退避三舍的人此刻全都没认出她来,一古脑儿地跑过来对她又模又捏,白门给他们弄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