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自称是红兰的姑娘。」仆人答。
「红兰?」这突来的名字教他愣住。「她来干什么……快请她回去。」现儿他家正在办丧事,不宜接见外客。
「我说了,少爷。」仆人满腹委屈。「可对方怎么也不肯离去,非得见到您不可。」
「你还是请她回去。」伤脑筋,她怎么这么固执。「你就告诉她,此刻我正在灵堂守孝,没空理她。」
「没用,少爷。」仆人又答。「我原先就是这么说的,可那位红兰姑娘却回答说,您不可能乖乖待在灵堂,泰半躲在内厅休息。」
不愧是他的红颜知己,他的什么德行,一清二楚,瞒都瞒不过。
「那就骗她说,我身体不适,躺在房间里休息好了。」仲裕之有些困窘的命仆人扯谎。「就告诉红兰,说我因悲伤过度,所以不得不——」
要死不死,仲裕之的谎言尚未编织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