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可爱!你嫌我对你不够亲切啊?我看剪舌、去指甲是有点血腥啦,不如把你的身体切成一截一截,等你明白我的‘善意’,就会知道我——有——多——么——的——好——了!」他用指头在空气中循著人体大穴画过梦儿身体的部位,虽然没有实际接触,却已经惹得他全身不寒而栗,两只腿开始打摆子。
「我……不要啦……」他禁不起恐吓的终于崩溃,「我只是收了东门街丰员外的五两银子混进你黑府,准备等夜深时候把小门打开让他的人过去而已,呜呜呜……我的身体不要断成一截一截的,那样很难看……呜呜呜……」
这小人儿哭得跟狗叫一样,真难听!他不过稍稍把话说重了些,可什么都没做,他哭爹喊娘的,方才扔刀时候的气魄到哪去了?
「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