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央恍然大悟。
「我说嘛,坐在家中也有事,原来是方绮思在里面搞鬼。」
辟爷面冷但心善,「你若没做这事,为何方姑娘非要指控你?」
「她讨厌我。」
「可方姑娘说你今早在自家铺里预言醉仙楼会有人下泻药,难道没这事?」
「我是随心所欲打过这个比方没错,不过那是自我安慰的玩笑话,我又不是疯子,不会真的那样做。」
完了,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如何证明没做这事?」
隐身在帘幕后的恭承彦现身望向她,心里同样不信她会做出那样胡涂的事。
「是你把我抓来的?」沈未央瞪向恭承彦。
抱承彦不悦地道:「沐大人本来要在公堂上审你的,是我挡了下来,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什庆,你说我是狗!」她准备随时应战。
「别这么敏感。」
「不是我下的泻药,我以我的性命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