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亲王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是豪门巨富,就算不事生产地呆坐家中混吃等死,也要耗个两、三代才能把钱耗尽。」
「那他们家的嗜好也真怪。」到处摆镜子?那半夜进来屋里走走,不被这镜面的反影吓死才怪!
亭兰到处都模模瞧瞧念一念,跟刚才吓得花容失色的德行完全两样。宣慈兴味盎然的坐在地上观赏她。
「不晓得元卿和雍华那儿会探出什么宝。」他轻松说著,眼楮却犀利的盯著墙上铜镜中、亭兰被反映出的局促表情。
「元卿……最近和你走得很近?」她故作自若的背对著宣慈,审视四周墙面,推推这面镜子、动动那边框架,好象对这华丽镜厅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我们多年以前就走得很近,只是你二阿哥赴边关戍守后,他少了个可以谈心的知己,就更常跟我四处探险游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