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欺瞒他人是小人行径’之类的屁话!」
「你!」被他「将」到了!亭兰一口气梗在喉头,吐不出也咽不下这口怨气。
「好了,宣慈,你还是自个儿处理这案子吧。」元卿一声重叹,好象包含了万分沉重的失望与无奈。「我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可以坐镇在此,替你分析──」
「我没有说著好玩,我的确愿意帮这个忙!」亭兰霎时叉腰大喝,活像判官宣告死囚罪状般的愤恨洪朗,可她却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被人硬逼著不得不助阵帮忙。
「真的?」宣慈用怀疑的轻蔑眼角扫她一记。
她真巴不得眼上缠著布条的人是他!
「本格格说一是一,没什么真真假假的余地。」
「那真是太好了。」元卿合掌轻点含笑的嘴唇,一副「阿弥陀佛」的慈悲感恩像,亭兰却觉得他这模样分外邪恶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