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是我女儿晓环。」
魏毅文热心的为郢璇跟他宝贝女儿作介绍。
「你好。」怎么?是要把他女儿送她不成?他不是看上她了吗?跟自己女儿分享一个男人算什么?他变态是不?呀!她忘了,他早就是个变态。
「你好。」魏晓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大帅哥。真想不到爸爸的帮里还有这么帅的人,他让她想到了前阵子迟到的帅和尚跟他那个已还俗的师兄。「我能不能叫你白哥?」错过了帅和尚,这个帅哥她肯定不放过。
「洗衣精?」或许当初叫李世民或李后主会比较好。
「呃!不是,那我叫你李哥好了。」叫白哥确实在点。怪怪的。
「随你。」郢璇酷酷的回应,很想转身就走。
「李哥。」魏晓环嗲声嗲气的轻唤,若是一般男人早就骨头酥软、心痒难撩,可惜郢璇没啥反应,不只因为她是女人,而是她之前还听过比这更嗲的,她这只能说是小儿科,上不了大台面。
「魏老大。」殷衍走了过来,「刚刚魏毅文派人找他来,看郢璇也在,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殷衍,这个是我女儿晓环,怎样?够漂亮吧!」魏老大心想利用女儿去勾引他们,让他们为她吵架分手,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李白了。
「衍哥你好。」魏晓环两服发光的看著他,又看看站在他身边的李白,这两个人真是又帅又酷,爸爸是到哪里找到他们的?这下她要怎么抉择?她两个都想要。
殷衍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对魏晓环点个头算是打招呼。
「殷衍、小白,有空的话带晓环到处走走,她对这里不太熟,你们要帮我好好照顾她。」
「没事的话我告退了。」这大毒虫心里在想什么太明显,她想不知道都不行。郢璇看也不看魏晓环一眼,不等魏毅文反应转身就离开大厅。
殷衍看了他们父女一眼,没说什么的也跟著离开。
他们这番举动无疑是让魏毅文下不了台,可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暗骂在心里。
「晓环,记得爸爸跟你说的话吗?」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爱上我的,千万别小看你女儿的魅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魏晓环充满自信的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她一定要让他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
「很好,不愧是我魏毅文的女儿。」那么他就等著坐收渔翁之利。
「那我现在就过去找他们了。」才几分钟不见,她已开始想念他们俊美的容颜。
「好,快去、快去,记得告诉爸爸进行得怎么样?」本来她还不肯答应他去勾引他们,这下看她倒挺迫不及待的。
「放心,爸爸,他们逃不出我们父女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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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陪陪人家嘛!」魏晓环一把抽走郢璇手上的报纸,一手扶在椅把上倾身靠近她,低胸洋装里是两颗又圆又大的丰乳,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你胸部快掉出来了。」郢璇瞥了她一眼,不温不热的道,又拿回报纸继续看。
「李哥,你喔!」她娇喱一声,又压下郢璇手上的报纸,更偎近「他」。
「李哥,陪人家走走嘛!或是要做别的事也可以,就是不要一直坐在这里嘛!」她暗示性十足的勾引,自动自发的跨坐到「他」腿上,心想一般男人是禁不起这种诱惑的。
郢璇盯著她看,半晌后才冷淡的开口,「你很重,该减肥了。」说完便拨开她软似无骨的身子,又埋首看著报纸,仿佛当她是空气、无物般,理也不理她阴霾的脸色。
魏晓环是气在心里口难开,哪个男人对她不是既呵护又奉承的将她捧在手心怕摔著,看李白这么不识相,她高傲的自尊哪受得了,今天敢给她难堪,以后就别来求她。
魏晓环哼了声,转战到坐在另一边的殷衍身上。
「衍哥,人家……」她才刚开口、刚奉上令人垂涎的娇躯,马上就被一把冷枪指著脑袋。
「滚开。」
殷衍冷冷的看著她,冰寒至极的神态令魏晓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很自动的退了几步。
郢璇看了她一眼,心里只有两个字奉送给她:可怜。
待她出去后,郢璇才讪讪然的道,「她身材不错,你怎么推得开?」定力不错,一般男人不早靠过去东模西探了才怪。
「我不要她。」他才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
「你眼光很高?」魏晓环的条件是不错,不过看在她眼里,她觉得她在丢女人的脸,像妓女一样勾引男人。
「不低。」但那魏晓环却无法入他的眼,哪个女人都一样,除了郢璇之外,他谁都不要。
「你是有条件找好一点的,那只母鸡还真配不上你,不过她胸部还真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涛汹涌、波澜壮阔、波波相连到天边。」她打趣的道,想想还真是名副其实!看她笑,他也扬起淡淡的笑容,「胸部太大以后会下垂。」
「是吗?真可怜,不过她可以当奶妈,一次喂两三个应该不成问题。」就怕撑死小孩子;她也可以用胸部把男人闷死,这样一来连凶器都不必准备。
「别乱想。」他走到她身边轻敲了下她脑袋,看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想些奇怪的东西。他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就往外走,「走,看电影去。」
「救命,我快被勒死了。」
二楼的楼梯口站了个人,她怒意横生的看著他们亲密的举动,他们刚刚说的话她全听到了,竟然把她说成到样,她是哪里不好,这两个男人都瞎了!这下她不得到刊们不甘心,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他们对她臣服。
「晓环,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魏毅文纳闷的看著宝贝女儿。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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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进去肯定能跟他发生关系,明天爸爸会故意来看,你最好多跟他做个几次,让他想忘也忘不掉,到时就算他不负责也不行。」魏毅文露出奸诈的笑容,跟女儿站在李白的房门口。
「爸爸,要不要录起来,多个证据他比较不敢赖。」一想到等会儿可以跟李白翻云覆雨,魏晓环就感到异常兴奋。
「录什么影,黑道不兴这一套,只要你一口咬定他强暴你就行了,把这个滴在床上。」如果他女儿大投入忘我,那么有录跟没录不都一样,他又交给她一个小血包。
「爸爸,你太落伍了。」她早就了贞操,现代人才不管这个。
「爸爸知道你跟很多男人做过,但是有了这个,他多少会有点顾忌。听话,一定要滴在床上,知道吗?」既然都不是处女,李白会乖乖的听话才怪。「知道,我进去了。」再听他唠唠叨叨下去李白都死了。
魏晓环从魏毅文手上接过钥匙,开门进去后,她看到床上的突起物,心想那应该就是李白,只是他怎么没有被欲火焚身的样子?她迅速的脱光衣服,带著兴奋又期待的心情跳上李白的床,悄悄的掀开棉被——
哪有李白的身影,只有两个枕头盖在棉被里。空气中飘散著诡异的气味,未散去的迷幻药让她全身像火在燃烧般,不马上找个男人排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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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那对父女简直不是人!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要不是她逃得侠,这下子不被他们给了才有鬼!
晚上进房间后郢璇立刻感到不对劲,虽然即时逃出来,可是仍吸进了一些,此刻身体里好像有把火在烧般难受,她必须赶紧打电话求救,冰崎海有研究出这类东西的解药,必须赶快找到她,可是电话……
当初混进来时她并没把手机带进来,现在要她到大厅去打电话会要了她的命,只好……
「他们竟敢对你下药?」殷衍难掩气愤的握紧拳头。如果那对父女在他眼前,他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们一人一颗子弹。
「快帮我……」她难过的几乎站不住脚,要不是他抱著她,她肯定瘫倒在地上。
「这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她得到满足,但她不会想这么做的。
「电话……」她困难的吐出话,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方法是什么,但她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她能否撑到那时还是个未知数。
殷衍不语的抱起她,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
「帮我打……电话给……海……她有解药……快、快点……」她死也要撑到那时候,不然……难不成这就是她的死劫?太奇怪了吧!
「会来不及的。」他心疼的坐在床边,看她难过成这副模样他比她还难过。「让我当你的解药。」他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
「不、不要……我不要你……不要……死也不要……」他很好,她也不讨厌他,但比起来的话,她宁愿此刻在她身边的是索娉情,而不是他这个儿时玩伴。
「如果是索娉情呢?你会不会拒绝他?」他动作没停顿的维续脱衣服。
「我倒宁愿是他……」现在她真的很希望站在她面前的是索娉情而不是殷衍。
「影,看清楚我是谁。」他抚身拍拍她的脸颊,将俊容凑到她眼前让她看个仔细。
她难过的睁开眼,映人眼帘的不是殷衍,而是那个被她在心里骂了几千次的索娉情。
「你……怎么……」怎么会是他?她难过归难过,可是还没神智不清到看错人的地步,他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我。」他爱怜的捧著郢璇的脸,轻轻的印下一吻。
「可是……殷衍……」刚刚明明是殷衍,难不成他就是……
「我就是殷衍,殷衍就是我。」在发生那件事之后,他无法再平心静气的面对她,只好以假身分待在她身边保护她,「我一直在你身边。」他很庆幸自己进来卧底,否则怎么保护她?
「你真的是……」
「是我可以吗?让我救你。」不管她要不要,他都会救她,他无法眼睁睁的看她痛苦。
「你真的……很恶劣……」她闭上眼吁了口气,自动的拉下他的头,献上他等待已久的吻。
不必多说什么他也知道她的意思,他缓缓地将自己的重量交到她身上,小心的不压伤了她……
夜,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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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索娉情满足的搂著郢璇,在她睡醒时关心的向。
「不好。」她不知道做完后会这么累,浑身懒懒的,连动一下都嫌累人。
「泡个澡会舒服些。」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将自己跟她沉入浴池里,让她靠著他,两手还体贴的帮她按摩放松。
确实是舒服多了,她喜欢靠著他的感觉。
「现在要怎么办?」她闭上眼舒服的享受他的服务,也想到了现实的问题,那对父女有如豺狼虎豹,她没把握下次还能逃过一劫。
「你最好是离开这里。」魏毅文父女的手段不会光明到哪里去,为避免以后又发生类似的事,她还是离开的好。
「然后换你被下药?」现在如果换成是他,他会怎么做?顺了那对毒虫父女的诡计,还是来找她?
「我是真的男人,吃不了亏。」她这个假男人比较危险,魏毅文既是双性恋,就不会管她是男是女。
「是呀!你当然不会吃亏。」
哼!还说什么眼光很高,遇到了说不定就真的饥不择食,直接把魏晓环给整个吞下去,连骨都不剩。
他聪明的不点明她满脸的醋意,但扬起的嘴角却怎么也无法隐瞒他心情很好的事实。
「我不会让他们成功的,你不是说有解药吗?你再带来给我,不管他们怎么做,我都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要相信我。」
相信他?她是会相信他,但……
「什么儿时玩伴,去!」郢璇不满的转头瞪了索娉情一眼,被他骗了这么久,说不气是骗人的,她宁可骗人也不愿被骗,尤其是被他骗。
「这样就生气了;你当初骗我说你是男人时怎么说?」他不相信那件事她会这么快就忘了。「每个人都当我是男的,我当然要顺应民意。」当男人多快活,会被他看出她真正性别她到现在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他怎么不跟其他人一样?
「你就是你,没必要管别人怎么看。」根本是她自己喜欢扮男人欺骗大众,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随你怎么说,反正扮都扮过了。」她以后当然也会再扮,当男人太有趣了,她不想放弃这项娱乐。
索娉情太了解她,当然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我不反对你继续欺骗社会,但你不能再吻女人。」他不想跟别人共用她。
「这……好吧!我就牺牲点不去吻女人。」大部分都是女人想吻她,不过看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可以答应他这一点。
「不能跟女人接吻,不管是你吻对方还是对方吻你都不行。」现在要开始宣布他的所有权。
「跟女人都不行?」这就有点难了,她不怎么喜欢跟男人接吻,跟他倒还好,可是跟别人就有点……
「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更不行。」关于这点她休想反驳,是他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踫。
好霸道!
不过,法律都有漏洞了,更何况是他说的话。
「如果是那个叫殷衍的呢?他也不行?」她当然没笨的——问清楚,那只会给自己多几道枷锁罢了。
他没回答,低头给了她一个吻。
不管怎么说,被骗得最惨的人是她,当初他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只有她还傻傻的跟他称兄遭弟,让他一直看她的笑话,现在也是,还骗她说什么儿时玩伴,他会知道她腰间有胎记,也是因为前阵子她住院换药时被他看到的缘故。
还敢装成殷衍问她跟索娉情是什么关系,他对她重不重要,妈的!他存心套她舌!
如果她是孙悟空,那他就是如来佛,以前例来看,她是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这种被人玩弄在手掌的感觉实在不好过。
「怎么咬我?」还好他意识到她的意图收得快,不然以她的狠劲,怕不已被她咬伤舌头。
「因为被你骗得很惨,我很不甘心。」郢璇实话实说,一点也不为她小人的报复行径感到惭愧。
「上次被你打了一巴掌到现在仍有点痛。」当时的情况令他想起来就心痛,可就是无法放弃她,才会跟著她一起做这卧底的危险事。
「还说,我以为你就这样从地球上蒸发了。」放她在医院里苟延残喘的存活著,他实在是可恶透顶,亏她还特别乖乖的待在医院「很少」乱跑,可就是没见他再出现过。
「你很想我?」否则她不会这么生气,气他都没去看她,这表示她是在乎他的,自从以殷衍衍的身分跟她在一起后,他更加确定这一点。
他眼里有著可恶的笑意,让她很想再挥一巴掌过去,可是上次的经验告诉她千万别打男人的脸,代价是很重的。
「对不起,我上次不是故意要在你脸上留下五爪印的,实在是不小心,手很顺的就过去了,我没意思打你的脸。」或许她以后该把打他的地方放下来一点,揍他的身体就行了,至少他的反应不会那么大。
「诚意是有,可我看不出你的歉意在哪里?」没意思打脸,那就是有意思打他是吧!
她半眯著眼瞪他,「我的歉意隐藏在诚意底下,请看清楚点。」她一脸威胁,能有诚意就不错了,还要求那么多做啥?欠扁呀!
「你威胁我?」他不怀好意的邪笑,双手在水里恣意的抚触她,引发她的轻颤喘息。
她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呼吸有点急促。
「不敢,我怎敢威胁你。」就算敢现在也得否认,唉,英雄气短,是「英雄」的话,「气」就该「短」,这道理不是一般人懂得的。
「我问你,我要怎么离开?就这么走了他们一定会怀疑,说不定你也别想再留在这里。」他既然敢跟魏毅文说她是他的人,那么只要她消失,魏毅文肯定会找上他。
「你不是很有办法吗?小骇客。」
小骇客?「你怎么知道?」
他还骗了她什么吗?
「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是血膺门的人。」不瞒她了,索娉情决定对她全盘托出,免得以后又要被她说他欺骗她。
「啥米?」她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她好震惊。
「我的代号‘无’,组织的情报大都是由我这里著手调查,世上没有我收集不到的资料。」要她的身家资料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天呀!这算不算冤家路窄?我竟然跟组织里的人……」这太令她惊讶!
「后悔了吗?」
虽然算是半强迫,但他可不许她有半点后悔。
「怎么敢?」她真的被骗得好惨。
「放心,你并没有吃亏。」他们会在一起的。
是呀!他这么优秀,不仅身高够,连长相也够好,身分地位更是不低,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就算有也不敢说出来,他是如来佛不是吗?一个不小心惹他生气她就等著被压在「五指山」下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大可永远不说的。」然后被她发现就等著看她怎么「伺候」他。
「我不想瞒你。」
他深情的看著她,算是对她的表白。
「嗯,很好。」有进步,知道不该瞒她。
他知道她接受感情的程序不高,要明了更是难,可是要他直接说出来是不可能的事,他可以让她慢慢了解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琢磨这件事。
「知道要怎么离开了吗?」为保证他们能有来来叫,刀子还是得离开这里。
呵,当然知道。
「既然连大毒虫的情妇都能偷了,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偷走?」
※※※※※※※※※※※※※※※※※※※※※※※
我喜欢他,我要了。
魏毅文瞪著手上的卡片,跟上次情妇被偷时完全一样的样式。
那小偷把李白给偷走!
「怎么可能?爸爸,他是人呀!怎么会被偷?」—
魏晓环不相信的尖叫,她不相信她还没得到他他就不见了。殷衍冷冰冰的令人害怕,那么恐怖的男人她才不敢要,她只要李白就好,可是他竟然被偷了!这教她怎么相信?
「老子的情妇都被偷走了,他怎么不可能!」魏毅文气得一把撕了卡片,他呕死了!
「可是不会很奇怪吗?」一名手下忍不住低语,「前几次都是老大重要的东西或人被偷,可是这次怎么会是小白,他重要吗?」
他的话如石头般砸向魏毅文,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白会被偷,因为他想得到他,所以目前对他来说李白是重要的,而那个小偷只偷他重要的东西,其他人的东西他不屑一顾。?
「闭嘴。」知道魏毅文性向的人好心的想救他,可还是来不及挡去魏毅文的瞪视。
「全死人呀!站在这里做什么?」
索娉情站在角落,看魏毅文的样子,他应该会对他认为重要的东西有所防范,他忘了要杀他了吗?这几日看他没什么行动,是忘了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