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完全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毕竟她不是说过我们很像吗。」以飞琉的个性,又没遇过真正超狠大恶角的经验,搞不好反应会更孬,但这一点,他可不敢说。
「那是绝不可能,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我用上『逃避』这个方法。」她嗤之以鼻。「无论是用谈的、还是不择手段施压、甚至武力解决都行,有那么多可以解决事情的方法,我逃什么呀!」
「是呀,当你看著对方连开口都提心吊胆,拿身份压人,对方地位又比你高,用武力谈也不如人家厉害,周遭环境全要你懂得牺牲小我,还能怎么谈,当然是选择好时机,闪人!」说起这一点,风突然骄傲的挺胸。
「记得那段时间,我溜了几次得到悲惨的教训后,现在对虚与委蛇、陪笑看脸色,然后趁机出手撂倒对方,再趁对方昏迷时加以报复凌辱一顿,好出这口怨气,这些手段,